“不要怕,有我在,这次就绝不让他再逍遥法外!海艳姐,没事的,你胆子要大一点,继续去上班,他们才不会怀疑你,你放心,等把姚彬抓了以后,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工作,”陈子州用力搂了搂她。
这完全就是草菅人命,还是一个初中女生,如此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这让陈子州最是受不了的,再次把整个事情想了一下,觉得完全可以利用这事,只要抓住死人事件,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很多事情。
明天就去找那死去的女生的家人,姚彬的人应该要去封口,就让吴依玫带人找那家人把事情闹出来就行了。
刚才还想着从潘霞那里拿到罪证,没想到就出了这事,正好是送上门来的罪证,只要事情闹到社会上去,相信上面一定会有动作的。
“海艳姐,别怕,转过来,我们该做事了,”嘻嘻一笑,陈子州一手伸进衣服里握住她的圆乳,一张嘴咬住她冰冷的唇,就开始了好事,他相信,身体的欢乐是消除恐惧的好办法。
唔唔,刘海艳发出一阵嘤咛,两人就很轻车熟路地解衣而战。
几番风雨,最后,刘海艳那雪白的臀高高的翘着,承受着陈子州从身后的猛烈冲击,丝绸般滑嫩的触感,桃花源一样的紧致,让陈子州不顾一切的下下勇猛。
刘海艳被弄的啊哦唔呀的狂叫着,又圆又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动情的水波在里面荡漾着,散发着着她平日里没有的妩媚风情,全是梅开几度后的那种满足。
第二天早晨,跟刘海艳又做了一次早操运动,陈子州运行一遍拈花神功,才精神抖擞地来到吴依玫家里。
“什么事?那么急,不会是想我吧?”吴依玫笑吟吟地上前来,挽着他的胳膊,就有一种小女人的媚态。
“亲爱的,晚上再想你,现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你帮忙,”陈子州在她脸上温柔地抚了一下,严肃地说,“昨天晚上,姚彬在他自己的贵族歌舞厅,弄死了一个学生妹……”
陈子州就把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把从刘海艳手机上拷下来的那段录像,又放了一遍。
“太变态了,根本就不是人!这样的坏蛋,必须受到法律的惩罚,”吴依玫气得俏脸铁青,“子州,你看现在怎么做?”
“有了这个视频,姚彬就抵赖不成,现在只要把事情闹出来就好,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受害者的父母到学校去要人,通过媒体把这事报道出来,自然就引出了姚彬,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把手中这个视频交给你爸爸,相信上面一定会有动作的,”陈子州道。
吴依玫也是一个果断的女人,立刻道:“好,我马上和罗高峰联系,这种事我们还是挺在行的。子州,你就在家里等我的消息,放心吧,来,亲我一下再走。”
嘴唇啵了一下,吴依玫微微一笑,就穿上警服急忙办事去了。
去找受害者家属,让他们到学校去找人,然后找媒体报道出来,这就是小事,陈子州相信吴依玫一定做得好,如果警察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就太窝囊了。
一个多小时后,吴依玫的电话打来了:“子州,情况有变,那受害者田玲玲母亲张小英惨遭毒打,现在已经住进了乡医院。”
“怎么回事?你快说!”陈子州吃了一惊,其实心里已经猜到是姚彬一伙干的。
吴依玫说:“我们从村民那里听说了,昨晚半夜,就有一群人来到了张小英家,说是她的女儿跟人到歌厅偷了他们的手机,混乱中失足坠楼摔死了,现在已经火化,只给他们两千块安葬费,威胁他家不得闹事。”
“七狼帮的狠毒,村民们都是知道的,田玲玲父亲就不敢说话,可母亲张小英心痛女儿,大哭大闹无论如何就是要讨个说法,就说要去找学校,于是,两边冲突之下,张小英就被打断了左腿,这才不敢再闹,现在还在医院里痛哭不已。”
“,太无法无天了!”陈子州更加震惊,原以为他们会用一大笔金钱来赔偿,以作封口。很显然,自己太高估他们的良心了,那姚彬完全是打着七狼帮的幌子,不想出钱,是要硬吃了这家。
吴依玫问:“那现在怎么办?”
陈子州想了一想:“这更好办了,事情的性质越来越恶劣,你们现在直接去找张小英,说明你们的身份,让记者对他们进行了解,把整个事情报道在网上去,这次姚彬绝对跑不了。”
很快,吴依玫和罗高峰就把整个事情办妥了,还派人对那一家人进行了保护。
就在网上报道出来的同时,吴依玫带着证据,急急地回到黔州区,跟父亲吴海龙汇报这事去了。
半个小时后,就在网上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姚元光气急败坏地把姚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网页,质问道:“这都是你干的?”
姚彬看了一会,脸色冷笑一下,并不当做一回事,说:“是我叫手下干的,但都是打着七狼帮的幌子,这网上也没写出我的真名,现场和尸体都已经销毁了,根本就找不到我头上来嘛。”
“放你妈的屁!”姚元光气得发抖,“既然已经被捅到网上去了,那说明别人手里就有了证据,再说,只要把你派去打人的那几个抓起来,就不难抓到你的头上。你好好看看,这网上完全是有些人在操作,这是激起公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