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州很惊讶地问:“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受到保护才对,他们怎么还敢打你的注意?”
舒曼茵就苦笑一下:“一般人是不敢惹我,可那个坏蛋是马哥,从黑道一夜爆发起家的,又跟我那老板是铁关系,狼狈为奸,马哥一直想弄我,我根本不敢跟老板说。”
哦,事情大概,陈子州差不多已经了解了,完全想不到这女人是这样的情况,看来,许多事情都不能仅从表面判断,有时候亲眼所见的也不一定是事实。
说了这些,舒曼茵仿佛松了一口气,心里那压抑的东西缓解了许多,想到跟陈子州那爽快的夜晚,就把身体朝他怀里紧紧挤了一剂。
她接着幽怨地道:“我这些丑事都跟你说了,还有就是我那老板,近五十岁的老男人了,只是把我当做玩物,从来没有爱过我,也从来没有让我快乐过,可那晚跟了你,我才知道做女人原来是那么爽。”
顿了一下,舒曼茵双眼就含情脉脉地说:“子州,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吧?真的,我保证不影响你任何事,好不好?”
“可是,我也不能给你一个归宿的,”陈子州很是同情地搂着她,对这女人的美艳身体,他是领教过的,那种疯狂带来的爽快,真是回味无穷,可还是担心她万一缠着自己,那就要坏大事。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要,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影响你的,也不会让人知道的。”
舒曼茵看出陈子州的担心,很认真地做了保证,然后把头轻轻一歪,小鸟依人一样靠在他肩上,“只要你有空的时候,能陪陪我,我就满足了。”
哇咔咔,这完全把自己当做种马了。
陈子州从她眼里看出那种真诚的渴望,便不再顾虑,美人在怀,要爽就爽吧,他调笑道:“你想好啦,我可是什么也没有的乡干部,只有光棍一条,可配不上你这女富豪的。”
“嗯,我就想要你的光棍!”舒曼茵早已情动,看着他那坏笑的模样,心里就激动起来,妩媚一笑,一手伸向他的裤裆,一手狠狠环住他的脖子,将红唇主动送了上去。
陈子州早已有了反应,那物被她握着更是暴涨,便双手抱住她的秀背,压着她胸前的浑圆挤压着自己,伸出舌头就跟她的小舌头搅在了一起。
夜晚的山中,很少有车来往,陈子州双手慢慢移到她的臀上,覆盖着揉来揉去。
“唔唔,唔唔,”也许是因为长期没有得到性的释放,舒曼茵很激动,浑身疯狂扭动起来,身体剧烈的摩擦让刺激加剧,亲密的湿吻让她快要窒息了。
陈子州受到感染,大手掀起她的短裙,沿着黑色丝袜在那大腿内抚弄起来,光滑又很弹性。
“呼呼,呼呼,”吻得喘不过气来,舒曼茵退出自己的小香舌,呼出一口长气,这样的滋味让她满脸兴奋,不管不顾地就将陈子州的上衣脱了下来,柔滑的玉手在他胸膛上抚着。
陈子州也是呼吸急促起来,猛地低头就在她胸前的深沟中,伸出舌头大肆侵略,那酥嫩的胸满是芳香,他一把扯掉她的衣衫,整个上身雪白地敞开来。
只觉眼前一亮,舒曼茵那一对白胸弹跳出来,迅速落入陈子州的掌握之中,在他的揉动中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而一直在她裙底活动的手掌此时湿润起来,感受到她的双腿越来越激烈的扭动。
嘤咛一声接一声,小腹里的空虚越来越难受,舒曼茵拉开陈子州的拉链,就跨坐了上去,娇喘着道:“子州,给我,唔唔,给我!”
就在舒曼茵坐了下去,庞大的那物一下子顶进她小腹里充实的时候,先前那辆红色跑车呼啦一下冲了上来,猛地停在他们旁边,猛烈的按着喇叭,一声比一声刺耳。
“妈的,是谁那么缺德!”
陈子州被吓了一跳,感到兴致大减,而舒曼茵早已进入了状态,一边狠狠扭动粉臀,一边嗯呀着说:“别管他,外面看不到。”
“被她看到了,我们的车窗忘记关了,”陈子州骂了一句,就发现忘记关的车窗外,那个开着跑车的美女正扭头望过来。
“啊!”舒曼茵一听忘记关窗了,就吓得紧紧抱住陈子州,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肩头,不敢回头望。
“是你?”突然,陈子州和那望过来的美女不约而同地惊叫出声。
陈子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潘霞,而且现在这个样子很是狼狈,自己光着上身,舒曼茵光着那白花花的俏臀,紧紧抱着陈子州,自己那物还坚硬地在她里面。
“啊!”虽然那物没有动,但这样的姿势又不敢动,舒曼茵又是全身重量沉下去的,她就感到那物在自己小腹里进去得很深,似乎倒花心了,硬是憋不住这种刺激带来的爽快,不由爽得叫了半声。
潘霞本来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敢把警察引到自己车上来的坏蛋,不料,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眼睛下意识地一瞟,就看到了他们结合处那样子,红了脸赶紧道:“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
“该死的女人!”陈子州骂了一句,将车窗摇上,没想到这样一个动作,却让自己那物更深地进去了一些。
顿时,怀中的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