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文大声喊道:“你根本不配”。《+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寒微微一笑,待将粥吃完才慢悠悠道:“男女之间的那种微妙的感觉,你们这些整天呆在院子里的女子,永远都不会懂,你连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都不懂,还跟我说配不配的玩意儿”。
芷文顿时被易寒尖锐的言语给吓的傻傻的,自己没有听错,他说这些伤人的话,脸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易寒站了起来,挺直胸膛道:“我为你们做的太多了,也累了,从此刻起,我要做回我自己,你们爽不爽再也不关我的事,我自己爽就好”,看了芷文一眼,摇了摇头叹息道:“还没来得及拈花惹草,好的花草就被人拔光了”。
易寒三番二次冷言讽刺,芷文已经气的不得了,她还从来没有发现自己会讨厌一个男子到如此地步,大声道:“易中天,你有种!”
易寒懒得理会,懒洋洋转身道:“没种还算是男人吗?”却看见席夜阑站在门口冷静的看着他。
易寒有点惧怕她的美丽,不去正视她,绕过一处往厨房走去,席夜阑移动身子挡去了他的去路,一双眸子盯着他,逼迫易寒不得不去正视她。
“我准你拈花惹草,你有没有种”,席夜阑平静道,她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是因为易寒刚刚小瞧了女子,那种将女子当做玩物的轻浮口吻。
易寒淡淡道:“小姐,别跟我谈拈花惹草,我已经戒了”。
席夜阑挺起胸膛,似乎想将那饱满的胸脯送到他的手,问道:“我算不算好的花草呢?”
易寒看了她那浑圆的胸襟,有些激动,手指变得有些不自在,他知道当自己的手碰到那个地方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怕死的人才配好好活着,只有足够勇敢的人,才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
席夜阑在撩拨易寒骨子里的疯癫因子,她认为没有一个男子敢这么做,可是有一个人敢这么做,独一无二的一个人,在他眼中只好满足,却将其他的问题都抛之脑后,易寒将手掌贴在席夜阑饱满的胸脯,淡淡说道:“我觉一定有很多人暗恋我,这么多年了,小姐,你是第一个向我表白的人,我接受你的诚意”。
席夜阑脸色变得苍白,她的身体被一个男子侮辱了,他真的敢亵渎自己的身体,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
佩剑出鞘,就要砍断易寒那只刚刚亵渎她的手掌,易寒换忙躲避,席夜阑穷追不舍,一剑接着一剑,毫不留情,易寒自然反应,却屡次巧妙的躲过威胁,奈何席夜阑攻的太厉害,他丝毫没有换气的空隙,身体虚弱,一会之后气喘吁吁。
易寒的身体很吃力,他用自己衣衫被刺成一道道口子的代价减缓了席夜阑的攻击,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他可以想象,假如席夜阑停下来,他会不堪的瘫软在地,连动都不肯动一下,这种痛苦的感觉甚至让人有种被她一剑杀死来的更痛快一点,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不知道这种痛苦要延续多久,而你要一直坚持下去。
席夜阑能感觉到这个男子气竭无力,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在这种快速运动中,他的额头身体被汗水浸透,可是自己却依然无法达到目的,把他的那只手给砍下来,他的胸口、喉咙、眉心都是破绽,可是席夜阑并不想取他性命,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觉的自己有些残忍,她想停下来,可是冷硬的性格却不准她这么做,她的攻击变得更快更犀利了,她想快点结束易寒的痛苦,甚至不在乎腹下那淋淋的血水渗透出来,这种剧烈的动作,让血染红了亵裤渗出裙子。
两人都在坚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席夜阑先倒下了,裙幅前面已经染一大片嫣红,失血过多让席夜阑的身体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在席夜阑倒下的一瞬间,易寒整个人也瘫软在地,他已经脱水了。
两人目光冷冷对视着,易寒喘道:“你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说着咬紧牙根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芷文冲到席夜阑的身边紧张道:“小姐,你流了好多血”,席夜阑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一言不发。
芷文捡起剑,朝易寒冲了过去,易寒转身笑道:“怎么,你不怕伤害到自己吗?”
芷文顿时被他吓的停了下来,露出仇恨的眼光盯着易寒。
易寒又道:“我可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欺负的人,你与你小姐都不懂得人情冷暖,高傲自大,目中无人,再美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身没有内在的空皮囊而已”。
芷文大声反驳道:“你下流无耻”。
易寒道:“只有胜利者才能对别人指指点点”。
席夜阑轻声道:“芷文,你回来。”
芷文对着易寒大喊道:“易中天,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今日的所作所为”。
易寒莞尔一笑,我又不稀罕你原来,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席夜阑是骄傲的,他根本不必担心芷文会从背后偷袭出手,她不会容许芷文这么做的,他也不必担心席幕德那边不好交代,席夜阑是不会向别人诉苦,寻求帮助的。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不在乎两人对他印象怎么样,假如他没有出现,恨与不恨还不是都一样,假如以后不会再见面,什么关系还不是都一样。
易寒回到屋子,疲惫的躺下,他需要好好休息,胸口疼的厉害却还是无法抵御那强烈的困意,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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