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轻的速度呼吸,陶保其实从来没有给她表白过,虽然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自己,自己也知道……以为那是顺利成章的某种感情,却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陶保。
南音把饭盒放下,“保保……”
话刚出口,忽然前院的花园传来一声响。“咔嚓”生硬极了的声,她听到,从陶保脸上,她看出他也听到了。
陶保一步走到她身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别墅有安保系统,还是很安全的,陶保压着心慌,搂着南音,让她别怕,他两步走到窗口,透过厨房的窗子,外面没人。
他松了口气,“我去外头看一眼,要不放心,咱俩上楼去看看监控。”
南音端着两个大方纸饭盒,跟着他往外走。
忽然一声巨响,“哐当——”一声,左边的厨房后玻璃门被爆开,窗帘带着玻璃,南音吓的大喊一声,饭盒飞到天上,掉到地上。陶保伸手想抱她,两个男人从那破门冲了进来,身材足有一米九,魁梧的吓人。
“南音快——”陶保额头多了把枪,“跑”字卡在了他的喉咙,人能有子弹快。
另一个拿枪点了点南音,南音看他们都没有蒙面,觉得一定来者不善。
“你们想要什么?”陶保压着心慌,“只要别伤人,要多少钱都行。”
那两人看看他,用枪指着他的那人推他一把,“那就上楼去看看,你这里有多少钱?”
陶保往书房走,那里有他爸的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些钱。
保险柜打开,里面却是空的,“这叫有钱?”那人在背后笑的阴森。
南音咬着下唇站在门口,她不敢说话,她是女孩,只敢尽量降低存在感。
陶保说:“我家搬家了,这地方好久没人住我忘了,你们要多少钱,报个数,我现在就让人送过来。”
那人却在他身后冷冷一笑,“我们不要钱。”
陶保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透顶,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南音大喊一声,“别!”他脑袋后面一硬,有东西抵上他的后脑。是枪!
南音被推倒在地,“那你先来!”另一个人冷冰冰的说。
南音刚想抬头,忽然左右手被抓,反剪到身后,有东西硬硬地压在自己后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枪,她被压的只能看到地上的波斯地毯。
“长得还不错。”身后的声音说。
“要多少钱?多少亿都行!”陶保大喊,
他后面的人重重就给了他一下,他一下趴在地上,正好看到南音。南音对上他的眼神,俩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恐惧绝望!
南音的手被反掰的快要断了,压她手的人力大无穷,忽然陶保眼神如见鬼,撕心裂肺地大喊起来,“别碰她!别碰她!”
感觉到背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南音预感到什么,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这时候还是死了算了。
“不碰她,那碰你!”一直拿枪指着陶保的那人说。
南音惊恐地望过去,突然一个毛巾从后面伸过来,捂在她的嘴上,她知道那毛巾里也许是麻药,大力挣扎起来,憋气宁可憋死。
旁边那人膝盖压在陶保后背,一只手抓着陶保的头发,死死把他压在地上,另一只手用枪顶在陶保头上,对她说,“大口呼气,不然我立刻开枪!”
南音看着他,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呢,能杀死这两个人,让她死都行。
“不用。”她身后的男人说,“我喜欢这样玩。”一只硬硬的东西往自己腿中间顶去,南音惊悚地感到那是一只男人的腿,她穿着裤子,怕的魂不附体,气息一乱,气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