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依旧明朗的笑容,他侧着头微笑着点头:“一辈子的好兄弟!”
一辈子…这么漫长的时光…要是知道了我与你们的不同之后,不要说一辈子了,或许下一秒就要对我避之不及了吧…
大学的生活自由又j-i,ng彩,身边出现了一对又一对的情侣,他们分分合合,他们又哭又笑,一切都是青春年少年华。看着那个人也开始与一个女生成双成对,搂着她亲昵无比,他居然感到了酸涩的滋味。
于是,他开始慢慢地与那个人拉开了距离,他害怕自己会打扰到他们,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是啊,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郎才女貌,而他是一个男的…他们之间不可能。
“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不怎么理我了?为什么?是因为我和薇薇恋爱的原因?”
“咳!虽然一起玩的时间变少了,但是咱们的感情还再的嘛!你也知道,女人就是总爱缠着人,少哄一会也能闹的。兄弟,下星期一我生日还来我家一起庆祝吧!”
人家陪女朋友,他有什么资格去拦着人,不让人走的?他希望他去参加他的生日会,他不想让他失望,一定准时参加。尽管在生日会上看着他们两人亲昵恩爱的样子他心里会不舒服;尽管他还在尽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感情,不去打扰他们。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我…喜欢你…”
看着那个人脸上的吃惊以及眼里的厌恶,他知道他们之间连兄弟也做不成了。
之后,他便又多找了兼职,一个人搬出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平时只有在有课的时候才出现在学校里,可就算是这样少回学校,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开始有听到班里的同学传着关于他的风言风语。
渐渐地,他连上课也不去学校了,一个学期过去了,他便直接退了学。离开之前,那个人终于又来找他,与他说话,“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他紧张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只能点点头,等待他接下来的话,虽然他自己也在自嘲,却不可否认心里的小期待。
“把你自己给我吧。”
他吃惊地看着那个人,一时呆愣在原地,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取向,却不曾真正与男人交往,更不要说与男人上、床了。
“怎么,不愿意?不是说喜欢我的吗?”
那一个下午他跟着去到那个人的小公寓里,没有任何的反抗,他只想告诉那个人,他是真的喜欢他的,真的喜欢…
身体被那人的手指开拓着,听着那人的讽刺:“你到底是有多么的 y- in 、荡,多么的想要男人干你?只是用手指也能让你有反应”。
心在滴血,身体却还在忍耐着身后粗鲁的动作带来的疼痛,或许他就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吧…
当一切都停止了,趁着那人进入卫生间冲洗的时候,他无视了自己双腿间沾红的白浊,忍耐着那撕裂的痛感,忍耐着每走一步都有液体流淌下来的感受,亦然穿戴整齐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自己是个不正常的,别人总不能也都是不正常的吧,呵!你喜欢人,那人就得跟着喜欢你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是个同x_i,ng恋,是个让人避之不及,嗤之以鼻的同x_i,ng恋!
“小心!不……”
敞篷跑车急刹车的尖锐声就在耳边响起,身体还未作出反应就被车撞飞,成一个小抛物线落地,为什么他居然不觉得有疼痛的感觉?看来是产生幻觉了,否则,他怎么听到那人的声音,看到那人一脸恐慌地奔向自己这边呢!
果然是看错了,那人并没有走过来,只是站在不远处,是想看看他是死是活吧?可是,他死了还是能活着,也不会影响不了那人的吧…
致然…我不再喜欢你了…你该是松了一口气吧…
iyou
youing
iloau
all,allofyou,oh
allofyou
tall,tshard
lovesallofyou
loveyourcurvees
这歌真好听啊…真想问问车的主人,这首歌的名字啊…
可我真的…很累…很累…
心底里的酸楚,要如何宣泄出来…
有人愿意听我心底的倾诉吗?
有人愿意为我抹去创痕吗?
有人愿意为我抚平创伤吗?
会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吗?
tyoudoad
youreuse
没有…没有…没有人会…所以…我现在就这样默默无闻地离开这个世界吧…
没有人会感到伤心,而我…也得到解放了…
如果真的有下辈子的话…只希望不再是一个人…希望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会相伴着自己的人…
tall,ts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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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柏睁开眼,发现枕头已经被泪水打s-hi了一片,用手摸了摸眼角,又抽了纸巾机械x_i,ng地摸了摸枕头,心里却还在想着那个梦。
居然又梦到上一世的那些事了,明明梦里那人的脸已经模糊了,那些事却还这么得真实,连那首歌也真实地仿佛就在耳边播放着。
不是早已经说好了要放下的吗?为什么又要这样提醒着他呢…
“怎么这么早醒了?做噩梦了?”顾煦然半睁开眼,看到居然比他早醒一次的苏凌柏在擦着枕头,便迷糊地伸手帮忙擦着,注意力都集中在苏凌柏的身上,关心着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