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漆下,卢林的眼睛放出光亮,声音略显颤抖:“这将是我踏出领袖的第一步啊!”
“别g的太早!”凌霄楼泼冷水似的将卢林泼醒,道:“想要统一仁怀城的地下势力谈何容易?我们需要从长计议,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
凌霄楼知道抢夺地盘儿是件拼命的事儿。在中人看来,有地盘儿就意味着有江湖地位,也意味着财源滚滚。俗话说的话,夺人饭碗罪同杀父夺妻,一个不慎j破的下场。
凌霄楼叮嘱着卢林,让他花费几天的时间打探清楚仁怀城的地下势力格局,随后他们再商议如何动手。
回到家里,母亲连忙端出饭菜来,看着他狼吞虎咽的,笑了起来。
“娘,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婉娘?”凌霄楼咬了一口馒头,夹起一块儿肉块儿,嘟囔的问道:“她三天两头的就要来一趟,这次都快五天没见她了。”
“你还别说,这小妮子真的好几天没来了。”母亲替他端来一碗水,yi的道:“会不会有出什么事儿了?”
“她那么小能出什么事儿?”凌霄楼嘟囔道。
“你瞎说什么?”母亲脸颊一红,嗔怒道:“还是读书人呢,你这话要是传出去,让婉娘如何见人?坏了人家的名声,人家嫁不出去赖着你看你怎么办!”
“赖着就赖着呗!刚好给娘做伴儿!”
“嘻嘻……你说真的?”
“呃……”凌霄楼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连忙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扔下筷子就逃:“我说着玩儿的。”
“这孩子……”看了眼凌霄楼的背影,郑氏心里滋生出幸福的感觉,有这么一个好儿子,怎么也值了。
凌霄楼回到房间,将房门仔细的锁好,坐在床上怔怔出神儿。婉娘是一个好姑娘,长得好活波,最重要的是对他还好,这样的女孩子的确堪称良配,不如就从了……
但是很快他就压下了这种想法,婉娘今年才十二岁好不好?即使等到谈婚论嫁也还要等六七年呢,瞎想啥?
盘膝坐下,微阖双眼,调整着呼吸。一会儿后,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心无杂念,开始按照《血神录》的功法修行,一道道意念深入他的气海,引导着一团婴儿拳头元涌入经脉。
这团j纯的j元jiushi他努力了一个多月的结果。随着j元在经脉内流淌移动,他的身体出现了酥麻感,这是j元在滋养身体的征兆。
半个时辰后,他搬运j元运行了两个周天,经脉有些生疼,不得不停下来。
他取出笔墨纸砚,往有些破旧的砚台里倒入一些清水,端正了身体,慢慢的研磨起来。右手捏着墨条儿在砚台上垂直的打着圈儿,力道适中,不轻不重。
“磨墨要轻而慢,要保持墨的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磨墨用水,宁少勿多,磨浓了,加水再磨浓。要用清水磨墨,不可用茶或热水。墨要磨得浓淡适中,不要太浓或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