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毛鸟焦急的叫唤:“咕咕咕”“我不养宠物。”季景越义正言辞的说,一点也不见他的表情有所松动。
小绿毛鸟坚持不懈的包着季景越的大腿,一副打死也不走的样子,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的叫着:“咕咕咕”【需要给宿主翻译吗?】
季景越脚步一顿,神色更加复杂了,他直接忽视了走在一边的华子贺和常凛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将小绿毛鸟拎起来。
小绿毛鸟睁着大大的水雾眼,尖嘴裂开,讨好的“咕咕咕”叫了两声,大概是在撒娇的意思。
季景越突然就乐了,将它一把塞进自己的兜帽里,警告的说:“少给我惹麻烦,不许在我的帽子里大小便。”
小绿毛鸟到底是刚刚出生没多久的鸟崽子,蹦哒到现在完全是凭着它的毅力支撑到现在。
它现在见季景越没有要把自己丟下的意思了,也就能安心的睡觉了。
季景越一脸郁卒,说:“你们找个办法把这鸟送回去吧。”
常凛瞥一眼他,“刚刚它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基地允许,你养着吧。”
华子贺笑眯眯的说:“这鸟仔细看也挺可爱的,而且跟你还有缘分。”
季景越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没好气的说:“孽缘!”
一边的常凛看到季景越这个不耐的表情,以及那熟悉的抓头发的动作,眼底的亮光就要更明亮一点。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季景越或许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了。
华子贺调侃道:“小季,你这儿子该取个什么名字?”
“小季季。”季景越面不改色的说,一脸的理所当然。
原本想借此逗他的华子贺一嘻,哭笑不得的说:“这名字亏的你也想的出来。”
季景越耸了耸肩膀。
反正这傻鸟也听不懂人话,叫什么都不是随了自己喜欢。再说,自己养都养了,还能指望他给它取个好名字?
常凛幽幽的走过,说:“名字太土。”
季景越的眼神充满希冀的看向华子贺,意思是希望一个人能站在自己这边,夸赞他取的这个好名字。
华子贺摸了摸耳朵,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说:“其实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容易让人误会。”
季景越道脸一拉,没跟他们说话,三人默默的走了几百米之后,季景越才继续说:“那就叫蛋壳吧,它刚刚把自己的壳吃掉了。”
其实蛋壳这个名字有点挫,但是跟小季季比起来,另外的俩人觉得还是蛋壳这个名字比较好。
季景越郁卒的摇了摇自己的兜帽,躺在兜帽里的蛋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个哈欠,翻身继续睡。
“等等,前面好像有声音。”华子贺小声地嘘了一声,示意另外俩人停下脚步。
季景越跟常凛的耳力都比他的好,早就察觉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只是都没有开口说,都在暗自想着,绝对不能暴露自己。
另外俩人依言停下来,各自快速找了一个地方藏好自己。
华子贺趴在草地上,皱着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对面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声音:粗狂的男音说:“嗤,这什么破地方,找半天连一滴水也没有找到,逼急了老子就喝人血”另外一道尖尖的男音连忙阻止他,“力哥,这可不行,要是被第一军团的人知道我们自相残杀,这可就是破了戒。”
力哥傲慢的笑了,“怕什么,反正他们又看不到。”
“哎呀,都临门一脚了,熬过这五天就行了,力哥我们可千万不能触碰到他们底线。实在不行,我们就吃鸟蛋吧。”
力哥嗤了一声,然后才不情不愿的说:“行,走吧。”
没多久,俩人的说话声跟脚步声越走越远。
华子贺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啐了一口: “早知道是这种货色,我们躲什么啊,一世英名扫地。”
季景越从包里掏出一瓶水喝了一小口,然后才拿出一包饼干,撕开包装,快速的吃了几口,腹部不断传来的饥饿感这才总算消停点。
常凛说:“能进前十的都不简单,小心点。”
说完,常凛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季景越,结果却发现这祖宗吃完了饼干还觉得饿,又掏出一包小面包开始啃,顿时无语。
华子贺也皱着眉看他:“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活动量不多,饭量倒足足翻了一倍。”
这两人看怪物一样的目光,让季景越这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口面包塞在嘴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华子贺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根木棍,简单的画了一个地图之后,才说:“这就是目前我们站着的地方,而距离我们的目的地点,估计就在这里。”
他用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地方,一本正经的说:“我们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拿到一株蓝莲采,但是这个蓝莲采目前在这个岛屿只有五株,这也就是意味着,我们将有五个没有拿到蓝莲采的人会惨遭淘汰。”
季景越不是他们比赛的成员,他只是纯属来这里锻炼一下的,所以对这件事也不是特别上心,他捧着自己那个傻鸟在手上逗了一会,才说:“真的会被淘汰吗?”
“也不全是。”
华子贺想了想,将自己这段时间打听到的资料说出来,说:“拿到蓝莲采的那五个人可以接受j-i,ng英式训练,到时候他们就是前锋战士,或者是驻守在岗哨的哨兵。”
常凛说:“没有拿到的那五个人怎么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