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夏河才睡饱过来,肚子也跟着响起来,提示主人它要吃饭了。不远处透着光不到这里,眼前都是黑漆漆的,一时不明身在何处。直到赤跑进来,拉着他出了洞里。
“河,你身体现在还累不累,有没有事?”让夏河坐在洞口的石块上,说着便想动手检查夏河的身体。
“没事没事,”夏河连忙挡住赤想要伸入自己衣服时里的手,“睡了这么久身上那股酸痛劲已经过了,现在只有肚子饿。”
“真的?”
“真的。”
“呵呵,那就好,我去拿来给你吃。”说着便快步走去拿了一块血淋淋的鲜给夏河。
“来,吃这个,这是我刚宰杀不久的一整只野兔。”
夏河眼睛直抽的看着赤手里的有着不少鲜血的兔,这野兔剥了皮后还有一只篮球般大,不,这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吃这生???
赤看夏河没有动作,以为他是不喜欢吃呢,“河,这野兔很鲜嫩的,很多雌都喜欢吃,你没吃过吧,也来试试?”
这情境就像在路上一个怪叔叔拿着一把菜刀猥琐的笑着说:小朋友,快到叔叔家来,叔叔家有好多糖果喔~
夏河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吃吃看是不是嫩啊!!”
赤不明白夏河为什么生气,以为这不是真嫩,便朝着兔子的脖子咬去,野兽都是两腿的最好的,兔子也是,所以他只咬兔子的脖子试,留下多的腿给河吃。
夏河惊悚地看着赤尖锐的牙齿咬住那块生,嘴边也挂了些血。恶,夏河赶快向外跑几步便受不了肚子翻滚的胃酸作怪,因为昨天到现在只吃了几个包子和两个**蛋,只能吐出恶水来。
饮血茹毛的原始人才会这才这样吃,为什么让他到这种地方来?他又没作什么作奸犯科的事,至于让他承受这些罪吗?
赤急忙过去看着河苍白的脸自己也难受,他自小都没跟雌有过多的接触,现在连吃都未能让雌满意,怎么办?每当这时他都恨自己的无能。
夏天看了旁边为自己着急的赤,感动肯定是有的,虽然不怎么了解他,可他都无条件的对自己的好,一般人可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没事的,别担心。”忍不住安慰他。
“真的吗?可你刚才……”
“我是因为吃不了生,也没见过人吃生,所以觉得恶心。”
“生?不都是这样吃的吗?那河都怎么吃的?”如果能吃的话,以后他就按照那样的做给他吃。
“你们这里有没有火?”
“火?没有。火是什么?”
“……”
夏河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回管他的话。叫赤把他两大袋的家产拿过来,为了不饿死他必须得自己动手,为了不变成原始兽人那般饮血茹毛他更得自己动手。
在附近的地上捡来几个大石块,用石块在地上挖了个不深的坑,再在坑的边上叠上石块,一个简易的土灶就成了。
在蛇皮大袋里拿出电饭锅的锅胆和炒菜用的铁锅,还有那小半袋白米。见赤张大眼睛看自己的动作不免的好些笑,这多大的一个男人竟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等下,可爱?去他的可爱,一个大男人的。
沉着脸叫赤把手里的拿去河里把血洗干净,自己用手抓了几把米,嗯,再入几把吧,让赤这饮血族尝尝白米饭加炒熟的的滋味。来到河边洗了两遍米,再洗遍那锅,还叫赤找到一块平直的石块用来切。
“河,这个黑嘛嘛是什么东西?”赤从未见过河从大袋里拿出来的东西。
“这个,炒菜用的,这个,是用来煮饭的,这个,是煮来吃的饭。”
赤更奇怪了,“炒菜是什么?煮饭是什么?这白白的像沙子一样的东西能吃吗?”
夏河深呼了个吸,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是文明人,文明的人类不要和原始的野蛮人计较。“炒菜就是把要吃的或青菜放到这个铁锅里炒,炒熟了就能吃;这白白的东西叫米,放在这个锅煮熟,熟后的米叫米饭,米饭配这个锅里炒出来的菜是非常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