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之又捱了一下,顿时那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也不顾礼节,只是哀嚎道:“皇上,屁股烂了就没法临幸了!皇上不要打了——”
皇上忍俊不禁,又见三个屁股中唯独他的屁股肿得最高,知他皮肤细腻柔嫩,颇不耐打,便弃了荆条道:“既如此,便临幸之后再打烂罢!”说毕,便命左右太监蒙了三人眼睛。
左右太监均知这是要临幸了,忙将三人眼睛蒙了,而后垂首退出,殿上只留傅思德一人服侍。皇上见人都退了,便掀了衣衫,先将薛平之下体盖了,亵裤在衣下稍退一点,龙根便抵住了薛平之那后x,ue入口处。他本在赛x,ue会上便被撩拨了半日,此时又是这般情形,哪里还有半分惜香怜玉之心,按住薛平之后背便猛冲进去。那薛平之见停了荆条,方松了一口气,便觉后x,ue猛地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同被活活撕成了两半,登时一声变了调的惨嚎,身子拼命紧绷前挺,却又被承幸榻托住,只能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任皇上抽c-h-a。皇上此时早已红了眼,那龙根胀大得骇人,便如捣蒜般横冲直撞,r_ou_体撞击声“啪啪”入耳。薛平之惨叫了一声后便再叫不出了,空自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两只眼睛涨的血红,手脚绑住处都挣扎得勒破了皮,却仍是半点动弹不得。后面嫩x,ue被皇上疯了般狂干着,血似瀑布般涌了出来,屁股和大腿一阵阵地痉挛着,不多时便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皇上正在兴头之上,却忽觉他没了声音,虽扫兴,却偏生生不起气来,只得提起亵裤放下衣襟,命傅思德道:“抬回去,好生养着。派个经验丰富的太监替他料理着后面。”说着,便行至齐东山身后,方欲临幸时,却见齐东山的屁股虽被承恩榻垫得高撅,却是紧紧地绷着,将后x,ue死死藏在深处,似是十分不愿被临幸一般。
皇上富有天下,更兼俊美无方,素来后宫之内只有争宠夺幸者,却从未见过似齐东山这般不愿承幸的,一时间竟愣怔住了。
一旁秦轻语虽被蒙了眼睛,却一直留心听着皇上动静,此时听皇上立在齐东山身后不动,便知有机会,忙娇声道:“皇上——”边唤边千娇百媚地扭起屁股。
皇上却被他这一声惊醒,纯夜般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齐东山,便举步向秦轻语走来。那秦轻语听皇上脚步到了自己身后,屁股扭得更加卖力气了,口内也微微呻吟起来。
“如此邀宠,若是一会也晕过去,朕就让傅思德将你扔回十八里去。”皇上见他如此,便向他屁股上拍了一记道。
秦轻语轻声呻吟一声,屁股撅得更高了,媚声道:“皇上恩赐雨露,妾身欢喜得三天三夜都要睡不着,哪里还会晕过去。”说毕,又努力将屁股撅起了些道:“皇上来嘛。”
皇上哈哈一笑,便将衣襟一掀,将他屁股遮了,猛一挺腰,早已c-h-a入他嫩x,ue之中。
“啊——!!!”秦轻语当即一声惨叫,他虽暗暗学了技艺在身,又时常私下开拓后x,ue,但到底是第一次,不由得瑟缩颤抖起来。
“啊——嗯——”他也知机会仅此一次,忙狠狠咬牙,硬生生将那惨叫变成呻吟,屁股勉力耸起,口内断断续续道:“皇上……好……好舒服……”
皇上如何能不知他此刻感受,但见他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却仍是百般柔顺,不由得心生怜惜,身下动作便放轻了些,那秦轻语得了这空,忙调整呼吸,媚声呻吟起来,那音调九转勾魂, y- in 靡至极。皇上听得心内痒痒,哪里还肯忍耐,放开力气猛烈抽c-,ao弄起来。
秦轻语虽是疼痛,但到底比薛平之准备充分得多,此时渐渐跟上节奏,百般技艺便施展起来,屁股耸动配合,嘴里媚言荡语层出不穷。皇上虽身经百战,此时也被他勾引得渐入高潮,越发c-,ao弄着,后x,ue深处竟也渐渐尝了甜头,过电一般舒畅起来。先时他是有意呻吟,此时却是真个憋不住呻吟之声,一声一声鼓动耳膜,被c,ao弄到极致处,一双修长的大腿连带着高耸的屁股竟似r_ou_冻般抖动起来,后x,ue收缩不断,竟是一个天生有媚骨的奇男。皇上见此奇景,又觉龙根深处被他不断收缩的后x,ue夹得越来越紧,不禁生出一种畅快淋漓之感,低吼一声,加大力气向内冲刺进去。两人一个舒爽,一个痛快,这一场大战却不知持续了多久,那秦轻语直被c,ao弄得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口内殷殷流出诞液来,两眼也发了直,方听皇上大吼一声,一股灼热冲进了他后x,ue深处。
皇上发泄完了,只觉全身畅快,酣畅淋漓,随意整了衣衫,便命傅思德将秦轻语从承恩榻上扶下。那秦轻语此时双脚早已软如面条,哪里站得住?却如泥般瘫在地上。皇上也不理他,只命傅思德道:“摆驾,回紫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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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
七月的夏夜,弯月的清辉淡淡的笼罩着灵犀宫,那漫天繁星如坠在穹顶上一般,闪着让人心怡的微光。
窗外,宫女的嬉笑声隐约入耳。
无殇听着听着,便不由得想起小时候母亲带着妹妹,牵着五色线,迎风穿针的一颦一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