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塑料袋将珠帘收进去,准备收去库房,眼前有一道微光一闪,秦深定睛细看,是一颗珠子发出来的。
把这个珠子捡了出来,是小喜最新缀上去的几颗之一,其中一颗中心有东西,会闪光。他拿了剪刀把这颗珠子剪了下来,拿到阳光下细看……
“老板,里面有东西?”看秦深折腾了一会儿的六娘好奇地问他。
秦深半响无语,捏着这颗珠子扬声让六娘给蜀山的人去个电话,他们的掌门信物找到了。
冰棱剑并非凡物,虽然没有产生器灵,却在历代蜀山掌门的手中过着,积累了很多气韵,本就不凡的它更是成长了一柄法器,假以时日,诞生出器灵也未可知。
这么一把法器不会认主,但被持有者拿着也可以隐入体内,需要时便可以拿出来。
蜀山弟子现在眼力见儿和普通人没有多大区别,死板地想着,离开了持有者,冰棱剑这么一件死物肯定还会维持原状等待人发现,却未想到,冰棱剑为了保护自己缩小了身形,机缘巧合之下被蚌j-i,ng“织”进了珍珠内,结成了一颗滚圆的珍珠进了客栈。
要不是小喜萌生了要给他送礼的举动,这颗藏着冰棱剑的珍珠说不定就此蒙尘,再见天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站在阳光下,秦深看了一会儿藏着冰棱剑的珍珠,突然问六娘,“给蜀山弟子打电话了吗?”
“打了,还没有接通。”六娘用的是客栈内的座机,他话音刚落,电话内嘟嘟嘟的声音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说了一声“喂”。
“老板打通了。”
“别说什么,你就说打错了。”
“哦。”六娘在电话内应付了几句,打发了诚惶诚恐的蜀山弟子。
秦深已经走回了吧台,拉开抽屉将珍珠放了进去,垂眼拿过万年历翻看了起来,离九月初还有半个月,没有几天了,让杨奉自己过来取冰棱剑算了。
蜀山弟子的情况他又不清楚,要是接了珍珠的那人心思太多,没有将珍珠给杨奉……这并不是秦深想要看见的。
大概是珠珠和小喜住店,让很多水族重新认识到了客栈的好处,近段时间接待了很多水族客人,有成j-i,ng日久的鲤鱼、有还保留了一半原身特征的大虾、有抱着鱼缸把自己送了进来的金鱼……全是河鲜,不、不对,是水中j-i,ng怪。
“老板,给俺一个房间,俺要最好最好的,不差钱。”拖着个大肚子的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衣、肥大的西装,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和几乎沾满了十根手指的大金戒指相互呼应,眼睛被墨镜挡着,看不清楚具体的长相,但观其行、听其声,不!差!钱!
秦深盯着“不差钱”的大肚子看了一圈,肚皮太鼓,衬衫紧紧地绷在了肚子上,轻轻吸一口气,勉强维系在一块儿的扣子就“难舍难分”一下。
“老板,别愣着啊,俺是来住店的,又不是给你欣赏的。”
“不差钱”粗短的手指在吧台上拍了几下,秦深的眼睛逐渐睁大,一颗扣子“咻”飞了过来,幸好他注意得及时,这颗扣子冲着脸面飞过来的时候他可以及时让开,不然,扣子就在他脸上盖一个结结实实的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