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丽有些尴尬的道:“你你你……如此寒冷之夜,你就忍心丢下本台一人吗,你忘记当初谁一而再而三的放过你了,你忘记我一接到你的传书,马上禀报内相,马不停蹄的上路了?有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李少阳不禁笑了笑,这个时刻的朱丽丽,让他想起了当年那个神经兮兮的大师姐,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g。
当下,李少阳又坐了下来,陪着这个疯女人,听着她神经兮兮的胡言乱语,倒也耐心充足。
阳……你在哪……我在……这里……等着你……
清早,李少阳猛地惊醒过来,心里多少有些哀伤之意,似是而非。
不太记得起来,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连具体内容也不知道,就感觉有一个柔弱的女声始终再说“阳,你在哪,我在这里等你”?
寻思了一下,都在等待着自己的紫衣、大师姐,也不知道是谁在梦中呼喊自己?
李少阳甩甩头,赶走杂念,看了看。
朱丽丽的眉毛处覆着一层薄薄的冰霜,却睡得很沉。
李少阳也不想叫醒她。
片刻,朱丽丽自己醒来了,她似乎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睁开眼睛的时候,美瞳之中含着一片柔情蜜意。
这个造型的她,似乎就是原生态的她了。
不过等朱丽丽全醒,看了看情况呵斥道:“你你你……你昨晚把我怎么了,为啥好端端的本台做了个诡异的春梦?”
啪!
从自己的葫芦里掏出一个堂木来,在桌子上拍响,顿时又把李少阳吓得跳了起来。
李少阳一阵郁闷,把她的堂木没收掉,藏起来道:“你个乡巴佬是不是没敲过,整天敲啊敲的,你不吓人会死啊!”
朱丽丽老脸微红,也就不多说了,似乎因为昨晚是坐着睡,姿势不对,导致血脉不怎么通畅,一副腿麻的样子,走路一瘸一拐的,有些滑稽。
李少阳暗暗觉得好笑,表面上道:“我会医病哦,要不要我给你疏通血脉?”
朱丽丽白他一眼,走两步,又偷偷瞅他一眼,见他被自己气得不轻,暗暗觉得好笑。
朱丽丽又恢复了造型道:“给本台准备地方,本台要沐浴立在下方侧面,首先开声道:“内台大人,时间已经过去许久,我认为不能再拖,必须马上处理北荒城一事。”
啪!
朱丽丽一拍堂木,瞪着眼道:“本台难道不知,要你个小恶霸提醒?”
“你……”李少阳干脆也就懒得理会她了,等着她自己去闹。
不过朱丽丽虽然神经兮兮的,对这事却不糊涂,几次呵斥李少阳,看起来她是已经有了准备了。
环视一圈,朱丽丽缓缓起身道:“本台此次来,受嫣然相爷委派,进驻北荒城,行审计之责。”
下方诸人,相视一眼。
李少阳也倒是放下心来了,朱丽丽果然不糊涂,虽然当时的传书,只是很隐蔽的略微提及,过后也没有沟通过,不过看来她的确知道要如何做了。
顿了顿,朱丽丽继续道,“却是不想,本台上路之际,遭遇到不明刺客阻击,护送本台的灵城营将士,除主将张春丽之外全体阵亡。”
此时也列在下方,站在李少阳身边的张春丽,听闻此处显得眼睛血红,怒得发抖。
朱丽丽继续道:“早在之前,听闻过许多关于北荒城的负面消息,加上本台遇袭一事,非同小可。现在本台命令如下。”
说着她啪的一拍堂木道:“龙卫提督何在?”
李少阳只得走出来,给她些面子,抱拳道:“末将听后内台大人调遣。”
朱丽丽道:“鉴于情况特殊,嫣然相爷委派的随从全体阵亡,如今,命你护送本台进入北荒城,确保本台查账时,不受干扰。”
“领命!”李少阳半跪在地,心情大好,就等着这个手握大权的疯女人如此说了。
她当时敢叫长空豹护送进入灵城惹自己,现在有龙卫营护送,她估计是敢翻天了。
啪!
朱丽丽一拍堂木道:“竖起内台大旗。即刻出发,未尽事宜,委派龙卫提督全权调遣。”
李少阳这才起来道:“李卫东,何强。”
“末将在。”两人出列跪地。
李少阳恶霸似的一挥手道:“竖起龙卫营旗,各带你二人本部人马,老子们查账去!其余人驻守龙卫大营,由严司马负责,不许离开一步。”
“领命!”整齐洪亮的声音升了起来。
不等离开,那个严美女又跳出来,伸开双手拦住了李少阳道:“使不得,使不得,没这种规矩。派贴身护卫可以,怎能如此目无法纪,开拔大营进驻北荒城,是谋反行为。若是没殿下手谕文书,千万使不得。”
“你这个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娘们。”李少阳提着她的衣领道:“哪来这么多的规矩文书?情况特殊,须得当机立断。灵城营阵亡难道是假的?难道内台大人遇袭的时候也等着上方的文书来,才准死?有嫣然相爷委派,内台大人亲点,还要个毛的文书?滚!”
李少阳直接一脚把她踢飞掉了,恰好提在她的肉屁屁上,踢的也不重,导致严玲不是惨呼,而是发出了诡异的呻吟。
严玲扑街之后,李少阳一挥手率先出帐:“出发!”
只见飘着雪的白茫茫的空中,临风升起了两面大旗。后方一百多条人影闪烁着金光,声势浩荡的朝这座北方最巍峨的北荒城飞来。
北荒之城距离龙卫大营并不远,就几十里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