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医,你拿错了!”云若曦将药瓶递还给夏无且。
伸手接过药瓶来,夏无且看了又看,十分肯定的说:“云姑娘,微臣岂会弄错,来之前,微臣恐拿错,验看之后方才带来。”
嬴政一脸疑云的看着云若曦:“曦儿,寡人相信夏无且当不会弄错才对。”
云若曦不停的摇头,十分肯定的说:“大王,我绝对不会弄错的,这瓶药绝对不是岚姐姐让瑟儿送来大牢里的那一瓶。”
“哦?此话怎讲?”嬴政的目光集中到了她手上拿着的那只药瓶。
“夏太医,若曦想问你这药瓶里的药膏你动过吗?”云若曦只管看着夏无且发问。
“回云姑娘,微臣查验时,取用了一点,约莫有黄豆大的量。”夏无且具实回答。
“这就对了,大王你看,这瓶中的膏药只剩下半瓶,可小翠当时手指上只沾了一点,而我也用食指轻轻的只沾了一点点。”云若曦说着就将药瓶递到嬴政面前让他看。
“若我记得没错,那时我突然间就不想在牢房内上药了,便将瓶子盖好拿给了小翠,我还看了一眼,那瓶药几乎是满的,绝对不会只剩下半瓶,因小翠也没用药,夏太医仅取用了一点,绝不会就只剩下半瓶了。”云若曦的语气绝对的肯定。
嬴政听了这话便点点头:“还是曦儿细心,寡人当时也看过此瓶内是半瓶药膏。”
说完嬴政便将内侍传了进来:“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药瓶的?”
内侍便将他是在云若曦已经开始接受夏无且的治疗时,这才返回到大牢内看到这个药瓶的经过说了一遍。
“大牢里有人换过这瓶药,一定是这样,我和小翠都昏了,自然是不能拿走,这么长的时间里,要换药太容易了。”云若曦大声的说。
“云姑娘,可这药瓶郑夫人和那丫鬟都确认过,又怎么会出错?”夏无且将他心中的疑问也说了出来。
云若曦一笑:“方才我还问过太医你是否确定就是这只青瓷瓶,你说恐拿错,验看之后方才带来,这就是说装药膏的瓶子都是一样的,岚姐姐她们自然看了瓶子就说是,又怎知是被人调换过了。”
夏无且点点头,这下明白过来:“云姑娘实在聪慧,没错,只看瓶子是无法分辨。”
此时嬴政才开口:“曦儿,将你在牢房内发生的事也和夏无且说说,寡人认为你并非因沾了那瓶中的药膏中毒。”
于是云若曦就又重复了一遍给夏无且听,这便让他陷入了沉思。
“夏无且,寡人给你二天时间,务必将云姑娘是如何中毒之事彻底查清楚,也好让云姑娘安心。”嬴政认为那烟估计是云若曦中毒的原因。
“喏!”夏无且立即领命。
“再给云姑娘看看,如今恢复的如何?”嬴政还是不放心云若曦。
于是夏无且给云若曦诊脉,后回复嬴政:“大王,云姑娘再喝一日汤药便无碍了。”
接过云若曦手中的那只青瓷瓶后,他就回去琢磨这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