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墨听了自己的话後半晌无语,凌飞不由翻了个身,趴在了南宫墨的身上,抬眼看向他,微有些迟疑地问:“……我事前就跟他讲清楚了的,要是娶了妻就得中断关系,所以,这事……呃……不怪我吧?”
看著那双大大的桃花眼充满了想让他认同的无助,南宫墨心里本来还有的一丝丝对凌飞的不愉,也在这一缕无助下,烟消云散了。
“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莫如归。”南宫墨轻抚著怀里人的长发,如许回答。
嘿!说到底,能怪凌飞什麽呢?大家在一起玩,本来就应好聚好散的。只是,聚易散难啊!自己,不也栽了吗?
在凌飞这麽多情人里,有多少是栽了的呢?只怕不少吧,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到了该成家的年龄还没有娶妻的迹象。
看来,不少人都想著等腻了这尤物,再谈娶妻的事吧,要不然,要搞出跟莫如归一样的事,就不妙了。
可是,到底什麽时候,才能腻了这妖j-i,ng呢?
凌飞就像一道佳肴,要是天天吃,也许总有一天会吃腻,但问题是,你根本没机会天天吃,他的情人太多了,你等都难等上吃一次,何来谈腻的事?
“唉……”南宫墨手指在凌飞的脸上流连著,长长叹息了声。“我们可真是全被你祸害了。……”
只是这祸害,还让他们觉得很值得很甜蜜很回味无穷。
天字房七号今天来了一个新客人。
“路上有事耽搁了,飞儿可不要怪惊云啊!”
云收雨散,被喂饱了的某人,边慵懒地用手摩挲著怀里情人的肌肤,边懒洋洋地赔著罪,话里听不出有多少真心的成分,只一双星目带著电,胶在怀里妖j-i,ng诱人的身体上。
凌飞被他摸得昏昏欲睡,平常大大的桃花眼此时也舒服地半眯著,犹如餍足的猫儿般。意识越来越沈,眼皮越来越重……
“飞儿?……”
不会是真睡过去了吧?也是,自己刚才要的实在太多了点。不怪他啊,实是跟飞儿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要不是父亲非逼著他安心一点准备参加擂赛的事,他早八百年就来找凌飞了,哪里会等到现在!
看著凌飞将头不断往自己怀里钻,呼吸渐渐变长,知他已睡,司空惊云不由轻笑,没再闹他,只将手臂圈住怀里人。──凌飞颇喜欢别人搂著他睡,如果床伴不搂他,他也会自动缠上去。司空惊云早就发现这个现象了,所以每次倒是很体贴地满足他的要求。
第二天的时候,凌飞一如既往地在陆羽茶楼二楼喝著茶,吃著糕点,看著擂赛。身边有龙逍跟赵栎相陪。至於唐肆与段微,想来是挤到擂台下等机会赚钱去了。真是不厚道的两人。
这时,有莺声燕语传进耳里。
“公子就知道逗奴家,奴家才不信有这样的事呢!”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让一众侠少听得心猿意马起来。
“我的好玉奴,你看公子几时骗过你了?”
男人磁x_i,ng的嗓音听起来相当地x_i,ng感,让楼上不少侠女们听了无不有意无意望向那楼梯口。
说话间,已有一个身材颀长俊美潇洒的青年公子,携著一个玉人上得楼来。
这男人,不少侠女都是认得的,正是逐月堡堡主&现任武林盟主司空漠之子“怜香公子”司空惊云。
而他身边的女子,也有不少见过世面的江湖侠少识得,却是青州最大的青楼倚红馆的头牌,玉奴姑娘。──不过现在好像已被司空惊云买回了府中,成了司空惊云的侍妾。
司空惊云星目在楼上一扫,显是要找座位。不消说,自然立马便看见了凌飞他们一桌。
没想到凌飞会在此处,司空惊云不由略有些尴尬,但此时若离去,似乎更为不妥,只得随便找了个视野还算不错的桌子,坐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司空惊云都尽量避免自己带著床伴的情况下,再跟别的床伴碰面。一方面固然是怕尴尬事发生,比如两个床伴大庭广众之下发生争风吃醋的事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碰上别的床伴,会让自己在跟身边床伴玩乐时,受到拘束。──怕自己跟身边床伴玩得太过开心会无形中形成冷落旁边床伴的错觉。而像他这样以“怜香”自居的人,当然不想让任何一个情人受委屈。
只不过,司空惊云显是多虑了。
凌飞并不是那种会顾影自怜的人,当然也并不是缺人陪伴的人。他身边现下就有两个人相陪,赵栎和龙逍。所以凌飞对司空惊云带著侍妾来看擂赛,并没多少感觉。
唯一的感觉是:原来昨晚司空惊云说他路上有事耽搁了,应是这事吧!带著个柔弱女子同行,自是不能走得太快。
第二十五章
赵栎在司空惊云带著侍妾上楼时,只淡淡看了眼凌飞,见他没多少反应,便接著喂他荔枝。
龙逍也没多少反应,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擂赛,偶尔也将桌上的糕点掰成一小块一小块,塞进凌飞嘴里。
都知道凌飞是个懒虫,所以这些事,也只能由他们来做。而这个习惯,司空惊云当然也知道,所以他并没有多少奇怪的表情。楼里其他各个江湖人,对这一幕在经历了最开始的震撼後,现在也慢慢接受了赵栎跟龙逍这种举动的存在。
唯一对这个不了解的,自只有那个头牌、司空惊云的侍妾玉奴姑娘。
她并不是江湖中人,虽然曾因出身青楼而见过不少江湖中人,不过,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