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渴望,你一生一定要闯一次;有一种人,你一辈子只会遇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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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如指间沙,留也留不住,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即使是两世为人,当季沫蓦然回首的时候,还是发现时间的进度快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一眨眼的功夫,小学六年就结束了。
一般来说,处在这种年龄阶段的孩子变化通常很快也很大,经常是一天就一个样了,也就是众所周知的格塑形期。可是唯有季沫,六年下来,无论是子和姿态都仿佛停留在刚入学时同学们所熟悉的样子。
尽管走的最近的依然是藤原理惠,可是季沫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同学中有多受欢迎,又多有人气。
之前就说过,神奈川附属小学一直到大学基本是一条直线,因此小学毕业的孩子有90也会进到附属中学,剩下的则是有家庭原因才会转到其他的地方。对孩子们来说,季沫学习成绩好,格安静,靠近她就仿佛能静心一般,又很是温柔,如果找她帮忙问问题,只要不是超出能力范围和道德原则的,她都不介意帮上一把。6年下来,季沫这个名字,也算是出了名的,连附属中学的学生会都知道,有这样一个不错的苗子。
当然这一切,季沫一无所知。她仅仅是守着自己的小天地,安静而温和。
她不知道,不代表藤原理惠就一无所知。同为优秀生,理惠也算是高人气的。尽管比起季沫,她显得过于张扬,但那绝对称得上活泼可爱。和季沫两人一静一动,颇为互补。两个人等到立海大附属中学录取通知书的同一天,伴随而来的就是学生会的邀请。
“内定,这是内定啊!”理惠激动的语无伦次。“小沫啊,我们果然是最的,这优秀起来谁也挡不住啊!”
对于几年来子愈发张狂的姑娘,季沫都只能干笑数声。
忽然间,藤原理惠沉默了下来,季沫并不意外,她也看到了那行子——她们两人中,有一个会成为未来的学生会会长。
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不似于以往的没心没肺的聒噪,而是一种刻意的低沉,带了很难有的,肃然的意味,“小沫,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争一样东西,谁会赢呢?”
季沫一怔,她看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藤原,那头红发还是那样惹眼,那眸子也生气勃勃的如同跳动的火焰,“……理惠,我不会和你争的。”
“对啊,你什么都不会争的,你什么都不会和我争的……”理惠的红眸亮的有些刺眼,和那低了很多的声音完全的不成对比。
“……”季沫无言以对。孩子终究会长大,而藤原理惠,也终于开始褪去了儿童的天真和纯粹了。
因为有**的话,就会想要争夺。
季沫是不一样的,她没有**,因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没有父母的世界,一切的争夺都显得没有意义。
她只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她想不出去死的理由。
“所以,我一定会是赢的那一个,对不对?”
不去争夺,就不会失去吗?
那时候,季沫看着藤原理惠好像急切的想肯定什么的面容,缓缓的摇头。
即使在某些方面你得到了什么,也未必代表,你就赢了。
这个道理,藤原理惠大概只有在真正经历的时候,才会懂。
“理惠,无论如何。”季沫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争什么的。可是,我也不会帮你去争什么的。”
“因为你什么都不想要。”藤原理惠显得有些黯然,“我如果像你一样就好了。对不起,季沫。其实,我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要这个位子的,只是那一瞬间……可是我害怕了。我怕有一天我会伤害到你。不,我一定会伤害到你的。因为我总想要各种各样的东西。万一有一天,你想要的东西和我一样,该怎么办呢?”
季沫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还没有发生的话,就不用道歉,你有这个意识的话,就不会伤害我。”何况如果本来就没想要,为什么就有伤害的说法?藤原理惠的这种蜕变和成长,在季沫看来太理所当然了,甚至于,在她的眼中,藤原理惠依旧是那个本善良的孩子。才意识到自己的‘长大’,就已经开始害怕‘伤害’她了。
这样……就够了。
只是季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局面来的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也更糟糕。
“市他……?”
“恩。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想什么。”雅美揉了揉太阳,看上去略显倦色,“这次可不是我的意思,是市自己决定要就读神奈川附属中学的。”
这可真是稀奇,这几年来,幸村市对于公立学校的缺乏竞争意识和懒散,嗤之以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知道幸村市应该会在中学就读神奈川附属中学,但是实在没有预兆,让季沫也就淡忘了。毕竟很难有人将真实存在的世界,样样都往剧本上套。
“那……阿姨没有问市?”
“问了。”雅美没好气的说,“他说不想再在南湘南待下去了。”
其实他能待上五年,已经是很了比起的事情了。季沫暗想,如果是她,她大概半个学期都待不下去。那边的人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相比起能力,季沫更看重一个人的品行。一般品德扭曲的话,一辈子也很难改良,很是容易背后捅人。好在幸村市牢牢守着自己的骄傲,他每次都能赢的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