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瑀正从外面进来就听到母亲的话,无奈道,“妈,说什么呢!”接着看向沈菱,歉笑道,“抱歉,我妈又乱说话了,希望你别在意。”
沈菱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对宫瑀羞涩一笑。
宫夫人不高兴了,道,“我说的有错吗?如果你娶了小菱,我们家多和睦,偏偏娶她,闹的家宅不宁。”
宫瑀很无奈,他母亲跟小乐向来不和,今天也不知道小乐又怎么气到母亲了,身为人夫,只得不断跟他母亲说好话。至于后面,真要跟米乐谈谈了,别老气他母亲,这样下去,他也头痛。
车到达医院时,时悦已经发起高烧,把小辰交给赶过来的小黄助理,霍煊抱着时悦匆忙进医院。
由于烧的厉害,医生简单检查过就给时悦吊上水,然后才让医护人员给时悦穿衣服。其间,霍煊没出去,一直梗在门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病情确认完毕,得出的结论是,感染风寒,一只腿扭伤,一只脚擦伤,严重倒不严重,但要也养几天。
霍煊出来后,对着站在跟前的副院长跟医生,道,“电话为什么会打到霍宅去?”
众人不禁打个寒噤,年轻、俊朗的副院长摸摸鼻子,决定送个锅给他顶头上司,“霍先生,闻人院长可是老爷子的主治医生。”
淡淡的视线扫过来,副院长嘻笑两声,当没看到。
米乐打通霍煊电话得到地址来到医院时,蒋秘书也把有关人员带来了,把时悦交给米乐,霍煊到医院旁边的酒店问话。
“醒了?”米乐掖掖被子边沿,拉着椅子坐近,摸摸时悦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下来,吊在半空中的心也落地了,便问道,“感觉怎么样?”
时悦回道,“没事,小辰呢!”
米乐说道,“霍先生的助理带他到外面吃饭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其实时悦也说不太清,他当时正在拍第三幕,导演说换个地方,他们便来到一处溪水处,正当时悦被吊着飞来飞去时,腰间安全扣突然一松,他就掉下来了。
溪水不深,时悦几乎掉到底,一只脚擦到岸边的石头擦伤,一只脚不慎扭伤,不幸中的万幸。时悦上岸后,本来要直接去医院的,可在场的三辆车全熄火,打不着,他只能烤取暖气,等人把车弄好。不过仅十来分钟上,没想到霍煊就来了。
“我不该把古力叫回来的。”米乐很愧疚,因为她答应宫瑀留在家一天,接到公司有个艺人出事的电话后,就让古力去处理了,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时悦笑道,“姐,不关你的事,这是意外。”
他上岸后,导演也检查过安全扣,是老化的问题,只能说他运气不好。时悦虽是这样说,可米乐心底总有股莫名的情绪,她说不清是什么,只是觉得烦燥,她总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可哪里不对劲又想不起来。
米乐问道,“小悦,会不会是‘他’?”
提起‘他’,时悦脸色难看起来,话说他跟宋警/官相约的时间快到了,不知道宋警/官资料里面会涉及到什么?“可是检查过后,扣子确实是老化。”
时悦不是天真,只是他不太相信这人敢在众目睽睽下动手,而且拍电视、电影出意外事故在娱乐圈虽不常见,也有前例。只是……
本来没多想的时悦被米乐一提,也开始重视了。
“正常的场务会用老化的安全扣吗?小悦,要不,我们报警?”米乐想来想去,还得觉得只有这条路,她永乐娱乐只是个娱乐公司,要是说到抢夺资源方面,倒有点门路,可要跟权势人物斗战,只有挨打的份。
“姐,你忘记了,四年前的案子已经结了。”时悦说这句话时情绪很平静,可米乐却能感觉到他的心灰。
米乐恨不得打自己两巴,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了,“小悦,我看霍煊现在对你挺看重的,你要不要试着透点东西给他,看看他反应?”
时悦说道,“现在还不行。”
米乐倒不觉得,便说道,“小悦,只是让他帮忙查一下四年前是谁下毒,我觉得以他跟你目前的交情,可能x_i,ng并不低。”
不是米乐着急,而是不得不着急,目前她们连敌人是谁不知道,只是怀疑是那天在场的宾客之一,至于为什么不怀疑霍家,很简单,霍家当年主持宴会的只有霍逾静一人,而霍逾静与时悦并没仇,就算有仇,以霍家权势,在娱乐圈内捏着时悦不过一句话的事,她会笨到直接下毒吗?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更不会笨到在自家年会下毒。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宴会场中其他人,他抓住一点,霍家不会为时悦一个明星把事情闹大,更不允许闹大。这些年,米乐也在收集当年前往宴会人员名单,却不过收集到三分之一,还是陪同时悦出席的林子语自己拿着报纸、杂志根据记忆,一个个去辨认出来的。
时悦摇摇头,“姐,如果,我说如果真是霍家人,你说他会帮谁?”
米乐怔住了,良久沮丧垂下头,是的,即使可能x_i,ng不大,也是嫌/疑目标之一,米乐突然有种无力感。
感觉到米尔的情绪低落,时悦握住米乐的手,说道,“姐,相信我,真相会大白,总有一天,伤害过我的人会付出代价。”
米乐回道,“可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时悦笑道,“很快就能知道了。”
时悦从小的信条就是别人打我一巴,一定踹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