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远缓缓神,叫道,“哥,您回来了。”
霍煊点点头,看向逾静,说道,“我听说四年前的事是你处理的,等下跟我到书房。”
霍逾静心一跳,看向老爷子,眼里透着求救。
老爷子蹙眉道,“有什么不能在这说?四年前什么事?是不是又是那个时悦?我跟你说,这件事逾静跟我请示过,是我让她这样处理的。”
霍煊说道,“把下/毒事件篡改成喝错烈酒?”
老爷子说道,“什么叫下毒?不是说下的是那腌臜药吗?”
“腌臜药?”霍煊刹时懂得老爷子的话,老人家口中的腌臜药除了春/药不作二想。
老爷子看霍煊神色不对,也觉察到有异,看向逾静,“到底怎么回事?”
逾静吓得后退一步,回道,“爷爷,我,我也不知道,是医生这样跟我说的。”
泊远说道,“爷爷,医生应该不会骗人吧!即使骗逾静也不是她的错啊!我们应该去找那个医生,而且,当年这么多人都说是那药,现在已经四年过去,时悦哥却说是毒/药,这……”
“泊远。”
泊远听到霍煊叫他,慌忙转过头,碰上霍煊的目光,吓得倒退两步,委屈叫道,“哥。”
老爷子被泊远的话惊醒,“小煊,你怎能任他一面之词就重审案子,当年那么多证人,医生,还有报告,都能作假吗?你说,你跟那个时悦是怎么回事?”
霍煊的态度让他想起泊远之前跟他说过的话,难道是真的?想到此,老爷子气的直哆嗦,这时悦留不得。
第48章
老爷子的态度让霍煊有点在意, 但目前重要的不是这个,他今天回来为的是四年的事。当年时悦受母亲邀请来参加霍家年宴, 期间想对宴会某女士下/药,以便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没想到, 那杯饮料却被时悦自己喝下去, 当场发作, 随后被送往医院治疗,由于药物成份重,导致时悦生命多次垂危,几经抢救才挽回x_i,ng命, 而嗓子在抢救时由于被医疗器械所伤,无意沾上毒/药, 导致声带受损, 彻底毁伤。
这是医院给出的报告,而警/方结案案卷跟医院的大致上相同,不过却把春/药换成烈酒。也因此,时悦并不用负责, 霍家基于人道主义还赔偿了他十万元,至于时悦是给谁下春/药, 所谓的目的又是什么,却完全没写到, 很明显,这份结案案卷水份非常大。
可下/毒即是下/毒, 想瞒的密不透风根本不可能,而幕后人也意不在此,消息便透了出去,不过,也许不是意不在此,而是他从没想到时悦竟然还是活了下来,更或者他觉得以他地位、权势,时悦耐何不了他。
王炫来的那天晚上,霍煊跟时悦谈过,时悦对于被下/毒事件完全没头绪,当初他事业如日中天,也许确实挡到一些人的路,可霍家年宴是什么级别的宴会,娱乐圈的人能进去除时悦外,根本没别人,圈内人下手的可能x_i,ng太低了。
“我想要当年宴会名单。”收敛笑意,俊逸的脸庞变得清冷,眸如寒水,那一刻的时悦疏离而冷漠。
霍煊走到时悦床边坐下,应道,“好。”
时悦眨巴眼,撑着下巴,他似乎发现一件事,自他认霍煊以来,只要是他提的要求,这个人好像只有一个字,‘好’。
霍煊想要名单并不难,不过几分钟,名单便传过来。里面的人物时悦大多不认识,认识的无非,林渊、宫茜、李老。
时悦握着霍煊的手机,拇指刷着屏幕,似无意说道,“宫茜说我勾引你。”
霍煊挑眉,回道,“也许我们在很早之前已经认识也说不定。”
时悦说道,“那为什么不是你勾引我?”
霍煊失笑,摸摸时悦的脑袋没回话。时悦把手机递回给霍煊,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慢慢闭上眼,呓语着,“也许真是我勾引吧!”
霍煊无奈,耍无赖炉火纯青,睁眼说瞎话也顺嘴,他出国前已经暗示过时悦,可这人不回应,不拒绝,还好意思说勾引;不过时悦的心思到底怎样,霍煊多少能猜到点,他心里有坎,霍家的坎,至于时悦是否对他有意,这真不好说。
为时悦盖上被子,霍煊出门便收到蒋秘书发过来的四年前医疗报告,当看到‘几经抢救’四字,一直被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暴虐几乎喷洒而出,想到时悦听到王炫道歉时的笑意,霍煊第一次胸口发痛。
平静情绪再回到房间,时悦已经睡着,蜷缩在床边,双手微握成拳放在胸前,发丝落下来盖住半张脸,嘴唇紧抿着,白皙的下巴倔强地微翘起。
霍煊想到刚见时悦时,那张二十四小时洋溢着的笑脸似乎已经消失了,不过三个月而已,是啊!不过三个月,他已经两次历尽生死。
“爷爷,时悦是我朋友。”
霍煊回的斩钉截铁,老爷子微眯起眼,睿智的双目紧盯着霍煊,似想从其中看出异样。霍煊也坦然,迎视着老爷子的目光。
霍煊扶着老爷着往里走,说道,“爷爷,当年下/毒事件并非密不透风,否则我也不会得到消息,证实当年下/毒确有其事。从小爷爷就教导我们明辨是非,时悦在霍家被下毒,到底是我霍家不是,如果就这样让案子真相掩埋,霍家门风将毁于一旦,我们霍家不也成了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之人吗?”
霍煊话落,老爷子神色当即沉下来,沉呤片刻才道,“你当真查到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