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则露出为难之色:“这有违我的本x_i,ng,实在难以做到。正观年后我一心都在练武和宗门上,情爱之事,从未想过。而且……如你所见,幼年际遇令我很难与人亲近,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费夫人说,只需一次,在镜湖的帮助下就会有所突破。若非有醉花y-in,我都不知,自己还会有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令我恐惧。”
她提到幼年际遇,黥印昭然,可我已不知该信她还是将之视为c,ao纵我的一种方式。
“哦,所以你说,你可以把人给我……宋宗主真是好算计好买卖。你们把我当作什么?”
拔出床头的剑指向宋则。
剑,是宋则的常剑。她独自去镜湖时留给我的,说是让我防身。
此刻她的剑,正抵在她的咽喉。
“你可知道,我自幼练功学文,听到最多的名字就是你,你是我的噩梦,衬托的我很是无能。若没有你,或许我就是纵情声色的cǎi_huā女贼,那样有什么不好。师父说,要我阅尽天下美色后得到你。师父又说,我们这个cǎi_huā贼与别人不同,一生只得一人。你告诉我,除了你,我还能有谁,还能爱谁。
你和我师父两人为了突破,想出这么个办法,又将我引来,把我当成什么?万花楼里的陪睡姑娘?恕我不接你这个客人。”
“十一娘……”
“宋宗主,实不相瞒,我想过要了你的人,然后抛弃你,也想过杀了你,但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好算计。你不是早已看穿我是个怂货窝囊废,只会说说嘴,什么都做不了么。是,给你料准了。你们这些宗门的人,是不是活得太长无聊,喜欢恣意玩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