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接的视觉冲击太可怕,独一无二,简直堪比核弹。
只是秦锋这厢忍住了鼻血,不成想泡澡时候还好端端睡着觉的老二诚实的有了抬头的趋势。高壮的少年低着头咬牙,脸都绿了。哎呀真他妈的。
回家的一路上,秦锋都反常的耷拉着脑袋闷声走路,看都不看秦夏一眼。
不明所以的秦夏好奇:“怎么了?昨天的酒还没醒?”
“嗯呢,”秦锋瓮声瓮气的,耳朵红着,不过他固执的认为那是冻的:“这酒可真厉害,现在还难受呢。”
“今晚还继续喝?”秦夏逗他:“独一处吃酱肘子喝二锅头?”
秦锋歪头横他一眼,眼神莫名古怪:“你想吃我请你,不喝酒。”
“不吃。”秦夏摇头:“你自己算,回来四天,除了早饭,哪顿你是在家吃的?不腻歪吗?”
秦锋又不吭声了,有点魂不守舍的。
两人踩着地上咯吱作响的雪走了一会儿,秦夏想起来了:“对了,我姥姥姥爷的事儿你问你妈了没?”
“问了。”秦锋点头,随手往西边指了指:“永红山以西,黄泥泡边上。下午我陪你买点纸钱什么的,明天早上咱去给姥姥姥爷上坟。”少年说的理所当然,真当成自家事儿自家亲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