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想让艾尔维特放开自己,好把衣服穿上,但艾尔维特的理解已经被他带上了盘山公路,哦了一声就直接把他扛起来往卧室走了。
宴池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未来,惊恐:“我还没有洗澡!”
他这个条件反s,he的借口在艾尔维特看来,倒不成问题,宴池总觉得他回答自己的语气很愉悦:“你闻起来很干净。”
????他们俩之间到底谁是狗……啊呸,狼?
这也能闻出来的吗?
宴池不可置信,但反正,他就是被扔到床上了,艾尔维特随后就欺身上来,眼神奇特,又像是科学j-i,ng神的探究欲,又像是动物的好奇心,要把他翻来覆去研究透彻。宴池屈起一条腿,谨慎的慢慢往后挪,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忘记了还能变成狼。他早料到两人之间迟早都要有这么一回事,可是这回事无论什么时候到来,都让他觉得还没做好准备。
准备好那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并没有偷偷溜走的主观想法,但已经在准备偷偷溜走了。
然后就被一把抓了回来,重新按在了枕头上。
宴池十分紧张:“好……好像是太快了。“
昏暗的卧室里,艾尔维特金色的眼睛几乎成为新的光源,宴池眼睁睁的看着半透明的白色瞬膜一闪而过,被那双眼睛盯着让他动弹不得,咬住嘴唇想控制自己的反应,又下意识地松开,舔了舔嘴唇。
他明知这不是个会激发恐惧的场合,但肾上腺素仍然疯狂飙升,让他几乎要被控制着做出惊吓过度之后不可预估的反应。
交配这回事本来应该万物同源,本质无非是繁衍与获得欢愉,但和艾尔维特就是不同,宴池无法平常的去看待,只能自然而然,把所有的权力都让渡到艾尔维特手中。
艾尔维特进,宴池就退,一直顶到床头才无路可退停下来,看到手指上的指环,口不择言:“死神还在呢……”
话音未落,艾尔维特从他手指上捋下来指环,顺便把红龙也摘了,往远处一扔。宴池闭上眼,紧张的吞咽,来不及吃惊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在劫难逃。
艾尔维特的吻却很耐心,一手握着他的腰往上提,另一手很谨慎的解他的腰带扣。宴池一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反而跟着他移动,摸到了自己胯下。
s-hi润润的一片,耳根子顿时跟火烧一样热。
分明艾尔维特还很按部就班,相当严谨肃穆,宴池却已经要不行了。他觉得丢人,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干脆恶狠狠的一口咬住艾尔维特的肩膀不松口,算是泄愤,和认命。
这件事来的很突然,已经出乎了宴池的意料,结束的也出乎宴池的预料。
第二天他醒来时已经差不多中午,饥肠辘辘,思维迟滞,盯着天花板半晌才想起来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随后沉痛的意识到,艾尔维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他根本不是人!
宴池自以为体力不算太差,在以前还不知死活的认为他和艾尔维特的差距不在这上面。其实当初艾尔维特能连着四五天不睡觉仍然照常工作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差距究竟有多大。
昨晚都怪他没能及时刹车,后来差点死在车上。现在他不仅身体上受到打击哪里都不舒服,连带着j-i,ng神也并不愉悦,深刻的意识到,他想要和艾尔维特并肩这个想法十分幼稚天真。
不可能的,不可能。
疼是不太疼,艾尔维特毕竟学院派,c,ao作还是很到位的,真正的折磨是两人之间的需求体力差异和宴池微弱的抵抗力和被烧成一锅浆糊的意志力,以及艾尔维特对正常人类的需求缺乏认知。
宴池回忆不起来昨晚具体都发生了些什么,反正,大概,应该,他总算是圆满了,就是圆满的有些太过分,甚至有点怕了。要说他对这种事没有期待,显然是瞎说,但从今往后他大概就没有什么必要期待了,现实比想象刺激,持久,坚挺,尺寸大,现实还是艾尔维特亲自出演的版本。
躺在床上痛定思痛大概半个小时,宴池才做好心理准备,爬了起来,勉强穿上衣服,准备觅食。体力消耗太过分,连嗓子都哑了,刚爬起来就反应过来,除了吃饭,最急迫的需求是洗澡。
……突然觉得自己很惨。
宴池洗完澡,给自己涂完药膏,吃完饭,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身上的伤也不严重,只是淤青而已,药膏涂好之后有半个小时就会见效,逐渐消失。唯一的问题就是昨晚有些记忆太深刻,比如他的嗓子到底是怎么哑的,比如他是怎么生无可恋的昏过去的,想到这些宴池就变成傻子,为了洗洗脑,只好打开光幕准备浏览一下最近的新闻。
结果这就看到艾尔维特早上九点多给他发私信:醒了吗?
宴池浑身上下都是溢出的多巴胺,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和平常状态不太一样,虽然艾尔维特主动联系他了,但还是恶向胆边生,关掉页面并没有秒回,甚至还有些生气:哼!
他洗澡的时候在浴室的架子上发现了自己的指环,红龙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带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哭鼻子,反正他现在看着死神还觉得心虚,尽管扔出去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说来,这件事倒是让宴池想起来还觉得心脏乱跳,x_i,ng感的过分。
一扔就是两架机甲的浪漫,世上也就仅此一个人了,很有浪费的感觉,宴池想起来还觉得怦然心动。
死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