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打算怎么做?”
风云无垠与宝贝肌肤相亲,又喝了他泡的香茶,心情好了许多,笑着问道:“宝贝是怎么想的?”
“我?”他在风云无垠旁边坐下,趴在他的手臂上,想了想,认真地道,“四皇兄既为太子,就应该有太子之位会被人觊觎的觉悟,从而有所防备。但是从这件事来看,他的确考虑不足。不过,虽然如此,四皇兄这几十年来都将太子之位坐得稳稳,可见能力确实不俗。按理讲,父皇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过,四皇兄让父皇失望了也是事实......”
听到这里,风云无垠不由得一笑,眼中含着赞赏:“所以?”
初七瞄了他一眼,道:“所以也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风云无垠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交握在他背后搂着他:“宝贝的意思是,可以给他一次机会。但是,也要让他受到惩罚。”
“父皇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他搂着风云无垠的脖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舒舒服服地依偎在他怀里。
风云无垠勾唇一笑,看着他那双灵活地眨着的大眼:“宝贝这么肯定?”
“当然,”他得意地昂着头,“因为我了解父皇。”他刚才所说的,只是根据平时对风云无垠刀推断。他确定风云无垠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说了出来。
“因为我了解父皇,”这句话让风云无垠龙心大悦,哈哈大笑着将他抱着旋转几圈:“说得好,不愧是父皇的宝贝。”
一般的帝王都疑心颇重,若是被人轻易猜透自己的心思,只怕会心生戒备和防范。但风云无垠和初七却是不同的,他们对对方的了解都是因为爱,两人都不会对对方有任何防备。
笑过之后,风云无垠才抱着他坐下,思索片刻,又问道:“宝贝觉得应该如何给花轩落机会?又应该如何给他惩罚?”
“这是父皇要考虑的事,”他懒懒地靠在风云无垠身上,不知从哪里又将那石头拿出来,低着头在那里研究,“父皇昨天不是说我的小脑袋只要想着父皇就好?”说完,他抬起头,对风云无垠狡黠一笑。
“你呀,调皮,”风云无垠捏捏他的鼻子,道,“那么父皇就让人把这件事的经过都告诉花轩落,看他打算怎么处理。”
初七补了几句:“最好是要花轩落将花轩连人脏并获。不然的话,只怕他不会轻易承认此事与他有关。”
“不错,”风云无垠道,“花轩连这般自私的人连自己的爱人都能利用,又怎么敢说他不会弃卒保车?”
初七抬起头来:“父皇的意思是他也许并不是真的爱那个正阳?”
风云无垠点点头:“若是真爱,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爱人去碰别的人?”
初七呆了一会儿,有些感叹地说:“确实,不过,这正阳应该是极爱花轩连的。不然的话,他不会为了他去碰其他的人,而且昨天还一直不愿意讲出花轩连的名字。”
“这样的爱已经不能算是爱了。”风云无垠一针见血地道。
初七了然,习惯x_i,ng地在他胸口蹭了蹭,手中举着石头的手不知何时也放了下来:“不错,爱一个人应该是一件单纯而快乐的事。爱到正阳这般的,已经有些扭曲了。”
携手相伴这么多年来,这对父子对爱的理解已经如此地一致。
“父皇。”他抬起头看风云无垠,呢喃般地叫了一声。
“嗯?”风云无垠含笑看着他,用大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脸颊。
他摇头,傻乎乎地对着风云无垠笑:“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呵,父皇亦然。”风云无垠脸上的笑容更大,手臂将他搂得更紧。
之后,初七帮着风云无垠将事情的经过整理成书信,传回身处皇宫的花轩落手里,然后解除对正阳和他的手下的约束,并删除了他们大脑中的一些信息,让正阳的记忆仍然停留在风云无垠和初七已死那里。后面一切并未发生过。
接下来,风云无垠和初七就只等着看戏了,不知花轩落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两人商量了一番,为了看戏,决定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两人又恢复最初平静的日子。每天除了出去散步,就是窝在一起亲热,或者是研究那块石头。
初七在石头上涂了一层淡淡的墨,然后三百六十度旋转,便将上面的线条拓在纸上,成了一副清晰的平面地图。
但是,即使是这样,仍然看不出那是哪里的地图。
风云无垠觉得自己的宝贝放在石头上的心思太多了,偶尔会“不怀好意”地故意打击他:说不定那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线条而已。
初七丝毫不信,每一次都用风云无垠曾经说过的话反驳:“爹爹当初不是说没有人会把乱七八遭的线条画在这么值钱的石头上吗?我‘相、信’爹爹!”
风云无垠便无话可说,暗叹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哀怨地陪伴着自己的宝贝继续研究。
他们的消息传给花轩落的第二天,花轩落便派了人严密地监视和跟踪花轩连,并在当天带着几个亲信,亲自来这里。
风云无垠和初七也一直暗中注视着正阳的宅子。他们没有告诉花轩落,他们仍然在这里,所以双方并未直接见面。
花轩落果然不是好惹的,确定了正阳仍然毫无警觉地继续修炼控花之术的计划后,留下一些人潜藏在附近,又不动声色地回了皇城。
风云无垠和初七两人猜测他是想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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