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y虫竟然捏着她的y唇,喘着气骂道:“你……真的是一个尤物!是不是想被人干!说!”
或许就这句夏冰也曾用过的话,激荡了季雨那已经垂死的神经,她用最后凝神的一股力量,聚起意志,甩开杨目的手。
并迅速起身,趁他嘴里还骂嚷着:“y物,等下我就要干你──”
季雨心中的怨念与羞辱,竟然化成一股莫大的力量,船上的工具与零件总是特别的多。她眼睛一扫,发现床底下的角落,可看见有一把小铲。管它以前是用来干嘛的。而现在──
她一手拉起裤子,一手c向小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c起金属小铲,直接朝床边正要起身的杨目铲去。
这些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杨目刚要逃,最后被她用铲子生生钉住了手腕!
季雨如入魔般疯狂,双眼满是欲求不满的暴躁,以及被羞辱的莫大悲愤!
两只眼睛红得可怕。她搏起命来,真的是不管不顾!
杨目一声巨大的惨叫:“啊!我的手──”
是,她答应不杀他。可是没答应让他来羞辱她!
若是她季雨手未曾受过伤,以以前十成十的力道,杨目的右手手腕,怕是当场废了!
“放开我!”杨目的手被死死铲住不放,但身体挣扎着要用腿来踹她。
季雨也是在搏命似的死钻着那把铲子,只求它再锋利一点就更好了!
她忘不了,他刚刚用这只脏手,伸进她最宝贵的地方。那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碰的!
徐志东等人终于听到杨目的哀嚎,冲了进来,却看到
季雨的神情有种嗜血的可怕。眼睛彷佛冻结一般的不认人!
她想起那晚她抱着宝宝,冲下树时,那种决绝与惨烈,高高的窗上,就有这个人可恶的嘴脸!
纵使杨目的这只手不废掉断掉,怕是有够伤的。
当徐志东等人,终于把她劝退,愿意放手之时。
季雨才回过神来,她一直是衣衫不整……
当着众人的面,双颊红润,气喘如牛!怕是大家都发现了么?
季雨不敢多想,赶紧别过身去。背对着徐志东,重重的说道:“把他关起来!”
爱、恨交织!必须二选一……自己日自己
刚刚已将高潮过一次,季雨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正是因为刚刚的那场短暂爆发,让她觉得体内的那几股热浪,欢腾得更为嚣张!
她只能站在大船的几乎最高处,忍住大风要吹倒人的冲动。
不停的夹停双腿。那里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一样,不停的有东西流出来……
流了又干,干了又流……!想不到她也有今天!
就刚刚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无耻行为。她真想问自己,你是日本人吗?
说通俗点,就是――自己日自己。
季雨捏住一根桅杆,手指因为过于用力,已经青筋暴突。
她刚刚已经冲两次的冷水澡,但只消减了一下。不到两分钟,立刻重新升起yù_wàng。
她不敢看船上长得好看点,或是身材诱人点的男人。
极怕自己真会遏制不住的扑上去!
听说好的春、药,是有助于调情的。
但她估计,杨目喂给她的,定是最下三滥的那种!
季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紧紧咬着牙,一柱并不细的血y,从唇边滴下!
她不抹也不擦。仍死命咬到自己口腔里满是甜腥味。
想起自己当年接受毒品控制的训练,这种心志的折磨,没有那么甚。
可是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她如何才过得了这一关?
手指c着掌心,竟然已经渗出血来!季雨有一瞬间的晕厥。几乎想从这高高的平台上跳下去。
当她亲眼见到那远处海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慢慢转变成不远处徐徐靠近的超级大货轮时,
加上自己现时的遭遇。也只能感慨人类在大海上的渺小。
两艘船靠得很近了。没靠近之前季雨已经知道,要来的那个,是王西而非王东。
虽然徐志东说那还好。但是对一点儿也不熟悉的她来讲,似乎没有分别。
当刚刚,那艘前面还如被饿了几天几夜的鲨鱼,剑一般杀来的大船,
临近时却如害羞的少女待见情郎时的羞涩一样的缓缓靠近。
徐志东请示季雨:“程姐,王西要求登船。”
风很大,可以要把人刮倒。她的头发,也如妖女一般的狂飞。
徐志东听得她支离破碎的声音:“减速,开闸。让他上船。”
刚刚远观两艘船。因为他们是装着毒品的成货与王家,因为以中型货轮为掩护。
哪能像王西这样大摇大摆,无所顾忌的在海上乘风破浪。
季雨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一个男人,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出行,所极度需要的排场与虚荣感。
更重要的,是他所感受到的那种王者气势。
比如,他带领着几个虎膀熊腰的家丁登上船的那一刻,
季雨与众手下,已经在恭候着王西的大驾光临。
当她真正看到他时,还在兴奋的身体,突然有一瞬间的疼痛!
这么高大壮硕的一个人,眼睛里尽是贪婪与难以填饱的yù_wàng。
那香芝……到底是怎么过的这六年?
王西看着徐志东竟然站在一个娇瘦的女人后面。
这个女人嘛,要气势有气势,不过现在脸怎么这么红?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