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搭上我的手。
说实话,这身黑色的长裙配上一点与众不同的冷傲表情的确是非常吸引人,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用咖啡果冻诱惑齐木当我的女伴陪我参加宴会的事情。
我没忍住看了看他的手,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齐木曲了曲手指。
【戴着呢。】
是那时候我送他的锗戒指,后来他往上面镶了颗珍贵的红钻。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学校的单人宿舍条件很好,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齐木已经换回了本来的样子,穿着身休闲服靠在窗边灰色的沙发上,微侧着头看窗外的样子棱角分明,有一种独特的低调魅力。
和高中的时候的确不一样了。
我正这样在心里感叹着,他突然说了一句。
【你今晚和别人跳舞了。】
我收回刚才的感叹,这假模假样吃醋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擦着头发走过去的时候,他揽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头埋在我脖颈间嗅了嗅,暗示的意思十分明显。
“要做吗?”我低头问他。
他埋在我颈间点了点头,呼吸里有一点从宴会上带回来的淡淡的酒气。
我被他弄得有点儿养,挣开他起身坐到床沿上,想起了之前的某次体验,我朝浴室抬了抬下巴:“先洗澡,用回溯能力把自己恢复到昨天洗澡之后这种偷懒方式我不接受。”
【那等我一小会儿。】
他站起来,把眼镜摘掉放到了床头柜上,路过我身边时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说实话,再一起好几年了还这么腻歪也很难得。
房间的暖气很足,我边擦着头发边走到窗边,冷风吹动窗外树木光秃的枝条,有星星点点的雪花从天上落了下来。
有雪的圣诞节才是完美的。
我拉上窗帘,头发半干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齐木推门出来,浴袍的带子松垮地系在腰间。
我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在恋爱方面说好听点是纯情说不好听是怂,但这几年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尤其是第一次做了之后,似乎给他打开了某个新世界的大门,隔三差五顶着时差也要过来。
他很快速地弄干头发上的水珠,倾身过来的时候有神有点迷蒙,我点了点他的肩膀:“别装了,超能力者不存在醉酒这种情况。”
齐木很能演,这大概是一直以来隐藏身份伪装普通人练出来的,但在我这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他舔上我的嘴唇,带着一点呓语慵懒,低声喊我的名字:“阿征。”
牙齿咬过锁骨,手指划过胸前,我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点燃了身体的感觉。这也是一种默契,他知道我所有敏感的地方。
其实在谁上谁下这件事上以前我也试图争了争的,毕竟我追求一切的胜利,床上也不例外,但超能力者的体质实在是……
总之,打不过。
依齐木的话说——打不过,那就享受吧。
“外面下雪了。”他在我胸前舔舐,这让我有些难耐,生硬的找了句话说。
他没响应,只是用了些力道咬了下我胸前的红点,我立刻被刺激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轻哼。
这个人连雪的醋都要吃。
衣服被扔到地毯上,齐木从我身上起开一点,扯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他有紧实而好看的肌r_ou_纹理,我知道他的身体隐藏着多么令人吃惊的力量。但他从不会滥用自己的能力,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的善良和温柔。
“不许你想别的事情。”他随手把睡衣扔到地上,吻了吻我的脸颊,用舌尖舔开我的嘴唇。
我还记得第一次亲吻之后他朝我鞠躬道歉的样子,是青涩的少年的味道,现在他早就吻技娴熟,虽然没有了当初小心翼翼的生涩,但依然让我着迷。
我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指尖在我身下游走,而我的身体诚实地表达了我的需求。
吻的时间太久,我有些昏沉的缺氧,控制不住想要推开的时候,才发现在己的双手被柔软的睡袍腰带绑在了床头。
我挥动胳膊挣扎了一下,齐木这才起开了一点,我立刻大口地喘着气,明明是质问的话说出口都变成了软软的调子:“你是不是用超能力了?你哪来的手绑我?”
齐木安抚的捏了捏我的脸颊,嘴角露出一点笑,低声承认:“我只用了一点点的意念控制。”
我收回他从不滥用超能力的话,这个人连腰带都不放过。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语气里居然还有点得意,手掌游移向下覆在我已经有了反上的分身上。
的确,我们常常会尝试一些新的话样,万恶之源来自于高中的时候那本给了齐木无限启发的小黄漫。
之前有一次,做了一半的时候他突发奇想瞬移去了冲绳的空中。修学旅行的回忆很美好,但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重温我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唯一的支点是他的身体,尽管知道没有人会看到,但我还是羞耻得不行,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我几乎是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但说实话,我并不反感这些。
比起征服对手时胜利的成就感,其实被征服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更何况那是一个你喜欢的人。
“阿征……”齐木声音低哑地叫了我一声,他俯身轻咬我的耳垂,呼出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