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美人突然如此叫人怜爱,不好好疼爱一番,怎么行?”仡轲酉眼中满是诡笑,一手搂住福云的腰,一手捏住其下巴,迫使其看着自己。
福云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冷笑道,“我现在被你死死捏在手里,如蝼蚁一般。你想侮辱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在乎了。反正,你们放火烧了寨子,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不是么呵,在我们中原,你们这行为只需四个字就可以概括----杀人放火。”
仡轲酉眼中,明显燃起愤怒,狠狠瞪着福云。
仡轲酉突然咆哮一声,单手捏住福云的脖子,举到半空。
仡轲酉声音颤抖,气息沉重,眼神似兽般无情,“你好大的胆子,凭什么评判我”
福云紧紧攥着仡轲酉手臂,定定看着其双眼。由于窒息的作用,头脑很快就开始憋涨,福云的视线,跟着开始模糊。
又一声低吼,福云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甩开,身下一软,呼吸重新顺畅。
福云捂着喉咙,大口喘着气,死死盯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仡轲酉。
仡轲酉狰狞地笑着,慢慢蹲下身,“你知道,我有多少种玩弄你,但不让你死的方法么?”
福云轻笑,没说话。
门外,突然想起说话声和脚步声,仡轲酉突然警觉地定住,然后迅速将福云抱上床。
“你干什么?!”
仡轲酉一边脱去自己的上衣丢到床下,一边伸手弄乱福云的薄衫,沉声道,“想让你的人活,就听话!”
“你发什么----”
福云话没说完,就被仡轲酉伸手捂住嘴。不明所以的福云,一脚朝着仡轲酉的要害踹过去,却被仡轲酉侧身躲开,反身将福云压住。
“嘘----再胡闹,我也保不了你们!”
如此,福云才不再挣扎。
听脚步声,已经走入屋内,仡轲酉拥住了福云,作势要亲,但脸悬在洽淡的位置,没再下移。
福云狐疑地看着仡轲酉凝重的神情,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床下,响起一男子的声音,闻声,仡轲酉立马换上一副好事被扰,略带轻佻的表情,慢悠悠从福云身上撑起身子,回身看向床下。
床边,立着一身着华丽苗疆的年轻男子,同样满身刺青,正笑眯眯打量着福云。
发现眼神相对,福灵忙故作慌乱地移开眸子,矫揉造作地尖叫一声,拉起薄被遮住自己,缩到了床角。
福云简直要被自己的行径酸掉牙。
方才,福云和那男子有一瞬的眼神交流,那人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种诡谲,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仡轲酉和那男子,全程苗语交流,福云一个字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