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别人说这样的话朕会不屑一顾,但是唯独你说的时候朕却深信不疑!”
“有时候朕听你说的话总感觉是一些荒诞不羁的谬论,事后仔细思索一二,却又觉得极为深刻!”
“你身上似乎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令人不自然而然去相信的自信!”
“你若为帝王,一定能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要不要婉言教你一些帝王之道?”
“万一哪天你想通了,想去金国了,朕马上让位与你,甘愿做那一国之母服侍你左右,夫唱妇随!”
女皇举目望着柳明志,眼神带着痴迷的模样!
柳明志嗤笑了两声无奈的摇摇头,随手抓起一根浅绿色的草芽咬在口中!
“拉倒吧,我在家都做不了主,学个狗屁的帝王之道!”
“不是有那句话说的好吗?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柳明志现在尚无扫一屋一舍之本事,就了起来,伸展了一下天下独一无二的优柔身段朝着自己的坐骑吹了个口哨。
“柳明志,过来!”
“怎么了?”
柳大少刚刚转身,额头便带着一层层黑线望着朝着女皇走来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
“合着女皇口里的柳明志是个畜生.......是自己的坐骑啊,只是这他喵的不是明摆着糟践自己的名字吗?”
“婉言,这就过分了啊,你这不明摆着侮辱本少爷吗?”
女皇妩媚的轻笑了起来,从马背上取下酒囊之后拍了拍坐骑的脊背!
“柳明志,去那边吧!”
‘柳明志’打了个喷嚏,乖乖的朝着远处的嫩草处走去,低下头咀嚼起来。
“朕自己的坐骑,想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谁规定柳明志这个名字只能人才能使用?”
女皇轻轻地拍去酒囊之上的塞子,仰着雪白的脖颈,樱唇微微张开举着酒囊痛饮了起来,微风拂面,在山水之间畅怀痛饮,说不出的惬意自在!
柳明志瞅着女皇咽喉不停吞咽酒水的动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好酒莫贪杯,微醺胜买醉,婉言你别喝多了!”
多余的酒水顺着女皇的樱唇缓缓流下,打湿了女皇的脖颈,也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酒水映射着余霞的光芒是一种柳明志言说不了的感觉,似是天地之间的美景都汇聚在了登高望远,临渊饮酒的女皇身上!
女皇微微打了个酒嗝,随意的将酒囊甩给了柳明志。
“哈......舒适......”
女皇抿了抿樱唇,抬手微微擦拭着脖颈以及嘴角的酒水,举止优雅又放荡不羁,潇洒却充斥着诗情画意。
“柳明志,你知道老娘为什么要将坐骑取名为柳明志吗?”
相比女皇豪放的喝酒动作,柳大少的举止就平常的多了,对着酒囊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水。
听到女皇的询问声,柳大少嗪着酒囊疑惑的朝着女皇望去。
“嗯?”
女皇邪魅的一笑,皓目淡淡的瞥着神色满是疑惑的柳大少,再次伸展着自己曼妙无比的娇躯!
“因为老娘享受骑在柳明志身上策马奔腾的感觉!”
“噗............”
“咳咳咳.....”
柳大少直接被酒水呛得脸色通红,一口酒水喷了出去,捂着肚子闷声咳嗽起来。
尼玛,什么叫无形开车最为致命,说的就是女皇这种。
你以为她说的是坐骑?没错,女皇人家说的确实是坐骑。
策马奔腾不是骑马难道还能是人了不成!
“三十岁,一个要了本少爷小命的年纪啊!”
女皇轻轻地移步到柳大少身边,伸出纤细的食指在柳大少满是酒水的嘴角一抹,将手指噙入樱唇之中。
“如此美酒,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柳大少顺了几口气,微微颔首:“可惜,确实可惜,知道可惜婉言你说话就别那么刺激,我这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啊!”
女皇也不说话,轻轻地站了起来,将手指放在口中吹出一声清脆的口哨声。
眨眼之间,慧儿一跃三丈的身影朝着鹰嘴岩边赶来。
“陛下,有何吩咐?”
“附耳过来!”
“遵令!”
女皇轻声在慧儿的耳边诉说了起来,片刻之后慧儿面色古怪的点点头:“慧儿告退!”
慧儿走后,女皇重新坐到了柳大少身边:“柳明志,你看今天的烟霞多美,朕还是第一次有你陪着看到如此绚丽的烟霞!”
“神仙眷侣,莫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