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感受到少爷身上的气势,话语戛然而止,缩了缩白嫩的脖颈偷瞄了一眼云清诗:“是,朱雀告退!”
朱雀贴身柳大少身边退了出去,只留下少爷还有清诗夫人二人待在房中。
朱雀退下去之后柳明志脸色淡然的扫视了一下云清诗的房间,望着丢在梳妆台之上的包袱柳明志缓缓走了过去。
柳明志犹豫了一下,终是咬咬牙解开了面前的包袱。
几件绫罗云烟裙,加上几件轻薄的贴身衣物,柳明志认得这都是云清诗平常所穿的衣服。
抬手在衣物中摸索了起来,所有的衣物都过滤了一遍柳明志也没有发现其它物品。
柳明志回头望了一眼双眸紧闭的云清诗,走到屏风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一口的轻啄了起来。
除了喝茶,柳明志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神却带着幽邃的色彩,怔怔的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
也许久久没有听到夫君的声音,云清诗缓缓睁开双眸,一眼便见到夫君正坐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捧着茶杯发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清诗眼眸中的水雾终于汇聚成了泪珠,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唉........”
“诗儿,你知道被背叛的感觉吗?”
云清诗闻言眼眸一缩,虽然无法动弹,眼眸中却带着自责与伤感,以及一丝丝决然之意。
柳明志面色复杂的望着云清诗,默默放下茶杯,朝着云清诗走去,在云清诗不解的眼神中解开了其身上捆缚的绳索。
柳明志扫视了一下云清诗的凹凸有致的娇躯,抬手在其娇躯上摸索了起来,终于在云清诗关元穴的位置柳明志停了下来,屈指一点。
云清诗僵硬在床榻之上的娇躯陡然一软,穴道已然被柳明志解开了!
“夫君,诗儿对不.......”
“总督府这么大,就没有一个能容下你的家吗?清诗,为夫尝试着去接触你,去了解你,去感化你,为何你却总想着疏远为夫呢?”
柳明志慢慢抓起云清诗雪白的手腕,静静地望着云清诗手腕之上碧绿的手镯,默默地叹了口气。
“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也罢,柳府简陋寒酸,容不下你这只金丝雀!”
“想走是吧,你若是真的感觉待着柳明志的身边极其痛苦的煎熬,柳明志就给你一条出路,放你离开,这手镯是我娘给儿媳的,你不想要柳明志会交给娘亲物归原主的!”
柳明志说着说着就要去取下云清诗手腕上的镯子。
云清诗一慌一把将手腕从夫君的怀中挣脱出来,左手紧紧地捂着手腕上的碧玉镯子抱在胸前,脸色惨白到毫无血色的望着柳明志。
“夫君,不要收回妾身的镯子,这是娘亲给诗儿的,不要收回去好不好,诗儿给你磕头了!”
云清诗直接身子跪在床榻上不停地对着柳明志叩头,显然力度及重,仅仅三四下云清诗的洁白的额头就带着清晰的淤痕。
“娘亲?”
柳明志眼神有些空濛,听到身后云清诗叩头的声音也不去阻拦。
“都要走了,我娘又怎么会是你的娘亲呢?我给你挣脱枷锁的机会你不珍惜,偏偏要去飞蛾扑火,固执的想要回到你的过往中去。”
“云清诗,拿我柳明志当什么人呢?”
“当初让你走你宁死也要留,现在给你机会让你留下你又千方百计的想要走,云清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在柳府这些年,柳明志可曾亏待过你,拿你当过外人?”
“韵儿她们可曾亏待过你?爹娘可曾嫌弃过你青楼出身的身份,几个孩子哪次不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你清诗姨娘,拿你当做一家人!”
“韵儿她们有的你都有,柳明志可曾嫌弃过你半分!可曾厚此薄彼,拿你当过妾室看待?”
“抛头露面柳明志可曾说过你不守妇道,京城中换取妾室互相取乐的达官显贵比比皆是,柳明志可曾伤过你半分自尊!”
“你既然一心想走,当初为何宁愿撞柱寻死也要留下?”
“你带着什么而来柳明志一清二楚,你自己心里也及其清楚!”
“第一次见我你习惯性的用了宫廷之礼!”
“撞柱寻死赛老爷子偷偷告诉我没练过武功的人根本活不下来,早就一命呜呼了!”
“给姑姑敬茶你竟然下意识的先去喝一口茶水试毒,我柳家富甲天下,伯父宋家执掌天下兵马,舅舅护国候张狂身为龙武卫大将军纵横北疆,如此门庭显赫的出身都没有试毒的习惯,你拿柳明志当傻子吗?”
柳明志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眼眸发红的望着脸色发白不停叩首的云清诗咆哮道:“习惯试毒的人全天下只有一个地方,你知道我也知道!”
“家里那些不属于柳家的鸽子!”
“书房门窗上的头发一而再再而三的落地!”
“清诗,这些柳明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有的事情柳明志都一清二楚,柳明志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我没有说什么,还跟你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从防着你到彻底接受,如果不接受你柳明志压根就不会动你半根手指,你给了我机会我慢慢接受了你,我给你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你为何一点都不知道珍惜,一直要与我背道而驰,要与我作对?”
“你非要把我逼成一个亲手杀妻的人你才甘心吗?”
“你云清诗就是天下最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