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带领四十万大军征讨过西域三十八国的西征大元帅,怎么着这么点场面你怎么能觉得大呢?”
“虽说谈不上毛毛雨,洒洒水吧,充其量也就一般场面吧!”
柳明志无言的望着柳之安,端起茶杯轻啄一口平复了一下心境:“老头子,我才发现你最近膨胀的有些厉害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膨胀。”
“三五百万两银票对你来说也就那样吧,你跟姑姑都打算弄这个阵仗了在你看来也就一般场面。”
“你这何止是有些膨胀啊,你这是飘了啊!”
柳之安诧异的望着柳大少:“老夫飘了吗?”
“不止飘了,大概有那么点想上天的意思!”
柳之安轻轻地扣着自己的下巴:“老夫应该没到这种地步吧?不过话说飘了是什么意思?”
柳大少无奈的摆摆手:“真是对牛弹琴,这个办法我不同意,太冒险了!”
“陛下不是父皇,他才刚登基一天,可以说满朝文武包括儿臣在内,对于他的心性没有一个人是了解的!”
“当太子的时候是一面,登基为帝了又是一面,这跟触碰他的逆鳞没有什么两样。”
“你跟姑姑准备了这么久,应该不会只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吧!”
“老头子,你帮助小溪,帮助姑姑我无话可说,也绝对不反对,但是咱们不能做的太过分了!”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最起码不能将嫣儿夹在中间太难做了。”
“平心而论,父皇虽然处处防备与我,可是对我他还是不错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一步棋不走为好!”
“说说你跟姑姑其它的办法吧!”
柳之安轻轻地扣着桌案,幽幽的望着柳大少:“看来这十年来李政很是得你的敬重啊。”
柳明志脸色复杂的思索了一会,良久之后柳大少惆怅的望着柳之安。
“老头子,将心比心的说,如果我处在父皇的位置,我不会做的比他更好,甚至做不到他那个样子。”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欺我一时,我将其斩草。”
“做人,利字当头我不反对,但是起码要对得起良心,不是吗?”
“有些事情能不能做,该不该做,心里要有杆秤衡量一下。”
“老夫不反驳你的个人想法,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只是你想过没有,李白羽毕竟不是李政。”
“将来李白羽若是容不下你,你会怎么办?”
柳明志一愣,脸色有些茫然。
“老夫想要听你的实话!”
柳明志犹豫了良久给了之安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会选择自保,毕竟儿子惜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妻儿老小我都舍不得,但是如何自保现在还不到谈论这个的时候!”
柳之安眼眸一眯:“哦?不到时候?既然不到时候,你为何要在东海花费那么大的代价,投入那么多的心血?”
柳大少心底一颤惊愕的望着柳之安:“老头子,你都知道些什么?”
柳之安忽然轻笑着望着长子,从怀里取出一张千两银票夹在指缝里面挥了挥。
“老夫不止一次告诉过你,钱或许不能通神,也不见的可以使鬼推磨,但是钱可以买到太多你想要的东西。”
“志儿,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从小大富大贵,生活优异,衣食无忧,从来不为钱而发愁。”
“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民间疾苦是你看不到的。”
“你性子懒惫,有时候你应该多去民间走走去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民生疾苦。”
“良知在钱面前真的会变得一文不值。”
“没有人会觉得钱多。”
“人生啊,听是听不完的,你只有亲眼目睹才会明白,才会懂得!”
柳明志沉默下来,他知道柳之安说的才是最正确的,道理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听听就能明白的。
柳之安将手里的银票收了起来:“颖儿,你打算在外面听到什么时候,如你所言,看来真的不得不用第二件办法了,或许第三件办法也会用得到。”
柳明志一惊,下意识的朝着房门看去,果然,房门外柳颖扭着丰腴的娇躯缓缓朝着书房中走来。
“小明明,好久没见有没有想念姐姐啊?”
柳明志的目光在柳之安兄妹俩之间徘徊了片刻,识趣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给柳颖让位子。
“姑姑什么时候来的?”
“不欢迎姐姐?”
“没有,我就是有些惊讶而已。”
柳颖缓缓坐在椅子上对着柳大少妩媚一笑:“小明明,姐姐觉得第一条办法挺天衣无缝的,只要操作得当,足可以瞒天过海!”
“姑姑,宫里的御医可不是傻子,你也说了操作得当才可以瞒天过海,万一出现了纰漏可是欺君之罪!”
“云家将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假死的办法是好办法,到时候只需要偷天换日就可以将小溪换出来,可是宫里的那一套规矩繁琐无比,万一小溪露馅了怎么办?”
“而且骤然假死,很容易引起怀疑,这个办法实在太冒险了,还是说说别的办法吧!”
柳颖望向了大哥柳之安,柳之安微微闭眼,柳颖伸了个懒腰,展现着其妖娆的身姿。
“第二条办法,冒充云家或者皇室的生死仇敌,刺杀送亲队伍!”
“你爹爹手下有一千变郎君,可以找一个死囚假扮小溪掩人耳目。”
“只要没有进宫,小溪皇后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