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仔细的翻看着每一张武器图纸,丝毫不避讳一旁研墨的云清诗。
“毫笔!”
“清诗,毫笔!”
心不在焉的研墨的云清诗陡然回过神来:“夫君,你要什么?”
“中毫笔!”
“好的,妾身知道了!”
云清诗急忙取下笔架之上清洗的干干净净的中等毫笔沾了墨水之后递给了柳明志。
柳明志接过毫笔仔细的在宣纸之上勾勒着什么:“清诗,你是不是不舒服,为夫怎么看着你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用不用给你找个大夫把把脉?”
“不用了,妾身的身体无恙,有劳夫君挂牵了!”
“那就好,清诗你看看为夫的画技怎么样?有没有你这位大才女的画技好?”
云清诗抿着樱唇微微探身望向柳明志指着的宣纸:“夫君,你这画的是什么?妾身看不太明白啊!”
“探着身子多累呀!”柳明志拍了拍自己的腿弯给云清诗示意了一下:“坐在为夫腿上吧,为夫给你仔细讲讲这是什么东西!”
“妾身.......”
云清诗尚未说完就被夫君扯住皓腕拉着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柳明志握着云清诗的玉手放在了宣纸的图案之上。
“清诗!”
“嗯!”
云清诗的声音犹如蚊蝇飞动一样微不可察的回应了一声。
“为夫告诉你,这叫八牛弩,又名三弓床弩,比大龙各地州府所用的现役床弩可多射三百步左右的距离,威力不容小觑,在为夫下江南剿匪之时,白莲教的入了品的高手死在八牛弩之下的人不计可数,全部都是透体而亡,大罗金仙在世也救不活的那一种!”
云清诗的身体微微有些发颤,凤目望着宣纸之上的八牛弩图纸有些慌乱。
“妾身以前的身份根本接触不到床弩这种军中利器,怪不得妾身认不出来呢!”
柳明志轻轻地握着云清诗的玉手,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窗外:“在我认识的武林高手之中只有一个人能在八牛弩的弩箭箭阵之中来去自如而毫发无损,可是这个人已经不知所踪了,其实八牛弩真的很厉害,能躲过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大部分人都要死在箭下含恨而终!”
“还有人能躲得过床弩吗?这个人是什么人啊?”
“一个不错的人但是却又居心叵测的人,好在她最后迷途知返了,不然为难的可就是为夫了!”
云清诗柔嫩的手指轻轻的在八牛弩的图纸之上轻轻的摩挲着。
“夫君,妾身不懂这些的!”
“不懂好啊,杀人的玩意懂得太多了没好处的!为夫也不想懂这些,只想专心陪着你们几个娘子过自己安稳的小日子,没事陪你们吟诗作对,把酒高歌,再逗逗女儿跟儿子,可是有些人总是不想为夫如此安闲,为夫该怎么办?清诗,你说呢?”
“妾身.........妾身不过是是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青楼出身的清倌人而已,怎么会懂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呢?夫君你就别为难妾身了!”
“是为夫错了,来,咱们再看看第二章图纸,陌刀!”
佳人的娇躯再次微不可察的微颤了一下,发鬓轻轻地摩挲着夫君的面颊。
“夫君,妾身还以为这是船桨哪?怎么可能是刀呢?”
柳明志吁了口气举起陌刀的图纸透过阳光的光芒眯着眼睛观看了起来:“陌刀一出,一壮汉持之人马俱碎!两年前的北疆战场之上突厥的咄陆部亲自用生命试验了陌刀的威力,可是他们也付出了血的代价,结束了突厥骑兵横扫步兵无敌的神话,可惜陌刀的数量太少了,龙武卫的陌刀队也付出了血的教训,不过为夫想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陌刀了起来,将古琴抱起来调试了几下:“夫君,要不要去凉亭?”
“不用,就在这里弹吧!”
“好吧,夫君想听什么曲子?”
“四面皆敌,就来一曲为夫当年记忆犹深的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