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绢自然也不瞒着安宁:“是月琴和女儿说的。”
月琴?
安宁倒是知道这丫头的,月琴一脸忠厚老实的长相,平时做事也不太拔尖,看似是个很懂得礼让,并不拿尖要强的人。
却没想到她竟然来挑拨安宁和齐文绢母女的关系。
安宁垂下眼睑,好一会儿没说话。
齐文绢有些害怕了。
她走过去摇摇安宁的胳膊:“母亲,我和大哥才是你亲生的,二哥只是一个庶子。”
安宁教训过齐文绢之后,齐文绢并不敢说什么小妇生的了:“虽说二哥的姨娘对母亲有恩,但到底不是母亲生的,母亲如何能够太过亲近他呢?”
齐文绢这样一来是吃醋,二来也是替齐文维鸣不平。
安宁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想,这只怕是周贞娘出手了吧。
齐瑞是个粗心的,向来不太管后院的事情。
可周贞娘身为女人,最为心细不过的,自然会察觉出安宁如今似乎不太管束齐文维了。
这怎么可以?
周贞娘自然着急了。
她在府里也有些眼线的,如今,她就利用这些眼线让齐文绢和安宁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