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物？”赫敏板着脸，“你也没有给我圣诞礼物啊！”

威廉看了眼赫敏的红冻脸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徽章。

那个徽章上面有着一个卡通头像：棕色长头发的女巫。

“给，这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头像是我自己画的。”威廉丢了过去。

赫敏瞥了几眼自己的卡通形象，颇为“嫌弃”地接了过去。

女孩似乎才想起什么，冷哼道：“我第一次学的，织的马马虎虎……别嫌弃。”

她丢过来一条围巾，不过那围巾实在太丑了，针眼特别大，都可以插羽毛笔的那种。

这还不如奇洛教授缠的围巾好看。

赫敏似乎眼角余光瞧到威廉脸上的笑容，脸色更寒，她拎着宝剑，轻轻一挥，便将雪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威廉，你笑什么，是觉得不好看吗？！”

赫敏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神却逐渐冰冷起来。

“没有……啊！”看着赫敏手里的宝剑，威廉眼皮直跳。

“啊，我突然想起bō_bō茶还在图书馆，我去看看它。”

等威廉跑远了，赫敏才盯着手里的徽章，低声道：“你这个笨蛋！”

女孩骂出声后，心情舒坦了一些，连忙懊恼地将雪人的头按了回去。

在雪人的背后，还写着威廉·史塔克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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