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垂落在诺大的佛台上,无欢公子·魔宴,密宗一页,西凉温侯齐齐看向了法海。
法海站在三人面前,白衣僧袍飒飒作响,双瞳之中真焰佛火熊熊燃烧,俨然是做出了准备进攻的姿态。
法海,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想玩真格的!
他是想在这里就解决掉自己三人!
一页冷笑道,“我在诏提寺时,时常听方丈说,佛门上八宗里,以净土佛宗最是嚣张跋扈,最不守佛门清规戒律,现在看来还真如此!”
无欢公子魔宴手轻轻扬起,羽麾飞扬,倨傲沉声,“法海,先不说你是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就算是!你以为你可以凭借你一人之力对付得了天王殿四大堕佛之魔吗?那可是堕佛之魔,他们入魔之前就是佛门大能者,他们可无惧你的佛门法术,你真的能平了四妖吗?”
法海踱步,注视那无欢公子,目光坚毅无比,“金山寺注定是我法海成道之地,勿论妖魔,外人,在我法海面前,皆为虚妄!公子只需要回答,离开,还是不离开。”
听法海如此骄横话语,一页和尚在旁侧道,“公子,既然这净土和尚找死,那不若我们三人先联手灭了这个家伙!大家再想办法平了天王殿四妖,也不算迟。”
一页和尚此番说话,温侯出声道,“一页,魔宴,你们俩要和法海为敌,你们上,我温侯可没有说过要与净土法师为敌。”
温侯此言一出,一页和尚脸色觉得挂不住了。
吕温侯这句话,毫无疑问就是在抽一页的脸,而且还是踩着一页的脸,狠狠的拿五十六码的靴子使劲的抽!
你们想打就打,我不参合的,别拉上我!
魔宴笑看着吕温侯,“侯爷静坐上观,莫不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吕温侯手指轻轻摩擦着方天画戟的枪杆,一边道,“魔宴,你能不能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不要脸!坐收渔翁之利这种事情,你魔宴最擅长了,我温侯可从来不屑于这种捡便宜的事情!我只是想说,我和法海大师已经谈妥了,帮他继承金山寺,此番前来,我温侯不取金山寺一草一木!”
听着吕温侯白给态度的话语,魔宴笑了起来,“侯爷真会说笑,万里遥遥,从西凉来到云梦泽只是为了帮一个不认识的人,你是不是在说笑?”
吕温侯眉锋扬起,手中方天画戟点上了魔宴的面门,“公子说错了,我万里遥遥而来只是为了杀你!按照惊鸿榜的规矩,干掉惊鸿榜在榜高手,亦或者挑战惊鸿楼。惊鸿楼太难挑战了,杀了你,那么我就可以登上惊鸿榜了!毕竟你是惊鸿榜倒数第一名!十年之前才刚刚成为惊鸿榜的最弱的惊鸿榜高手!”
魔宴脸上出现了一抹温暖的笑容,“一直以来,侯爷在魔宴心里都是一个很莽撞的人,但是这一次,我罕见的看到了里有脑子的一面!”
“废话真多!吃我一戟!”
温侯扬起方天画戟,方天画戟之上血光冲天,轰隆一声朝着那魔宴劈了过去!
魔宴身影倒退,猛地朝着外边冲了去!
吕温侯看魔宴倒退,手持战戟,拖地劈去,“哪里走!”
吕温侯和魔宴一个黑风呼啸,一个血气森森,眨眼功夫流星电闪之间就没了影子。
雪花落在百丈佛台上,法海和一页对视一眼,下一刻里,两个秃驴齐齐出手。
一页长袖挥舞,只看到旁侧地方两座五层楼高的巨大佛塔猛地冲上了天空,一页双手回旋,法印凝结,“我今日倒要看看是你五方菩萨地藏王传承下的净土佛宗厉害,还是我四方佛欢喜佛传下的密宗法术厉害!去!”
两个五层楼高的佛塔被那一页旋绕,其上火焰熊熊燃烧,犹若两道超速旋转的火钻头,轰隆一声,两发天坠残阳佛塔朝着法海劈头盖脸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把法海镇压了。
“雕虫小技!也敢摆弄!”
法海之处,只看到佛光冲天,法海双手结印,背后地方,浩浩荡荡佛光土气冲天而起,五行厚土之息凝聚出现百米罗摩佛像,佛像三面,喜,怒,嗔,佛像六臂呼啸冲天,六臂飞扬,不偏不倚,那飞来的两发天坠残阳佛塔电光钻被罗摩佛像百米手臂握住在半空。
“还给你!”
法海法式外冲,只看到两发天坠残阳的佛塔又砸向了一页。
轰隆,两尊燃烧的佛塔半空中撞在一起,金光,火焰,崩碎炸裂。
法海细细盯着一页处,这密宗秃子死了没有?
下一刻里,火焰佛光中心,一页笑声传来。
“哈哈,有点意思!”
“你居然领悟了过去弥陀经!凝练出来了罗摩佛像!难怪我那个不中用的师弟会念念不忘那百米三面的巨佛!”
“不过,这小打小闹有点太无趣了,你我既然都是佛门圣子,那不要磨磨唧唧了,拿出彼此最强的佛门神通,决一死战!”
佛焰熊熊里,一页和尚走了出来,他半身赤着躯体,半身裹着金芒佛甲,佛珠挂胸前,右手中一把一人多长的冥焰戒刀,熠熠放光。
一页握着戒刀,打量着法海,徐徐而道,“此刀,名如是我斩,乃是我密宗大诏提寺七宝之一,由涅槃佛骨融汇刀龙之力,受传心火八十一年打造,并吸收刀无极身身上刻有六字大明咒,平素时候,罕有露面,今日你法海能死我刀下,是你的荣幸。”
法海看此,右手抬起,掌心中无妄佛珠呼啸冲来,无妄佛珠熠熠放光,朗朗笑道,“此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