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聂明玦轻轻笑了一声,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施舍的我可不要。”
“你赢来的,你应得的。”
“怎么这么会说话了?”金光瑶轻哼一声,主动亲了他一下。
“死里逃生,再想不开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聂明玦低下头寻到他的嘴唇微微用力抿了抿,见没有抵抗舌头便顺着唇缝滑了进去,勾着金光瑶的舌头温柔又不失霸道地认真吻着。
待一吻结束,两个人额头相抵却是都忍不住笑了。
心意相通,以后就不用再怕了。
聂明玦低头啄着他的脖颈,灼热的气息惹得金光瑶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连忙捉住那只正在解他衣带的手。
“我丧期未满,大哥真要同我做这种事,只怕我父亲死后难安啊。”
“你会在意他?”
“……不会。”
聂明玦低低笑了一声,惹得金光瑶面色微红,只想踹他一脚出出气。还未等行动便觉他的手指拨开衣袍落在腰间伤疤之上细细抚摸,带着茧子的手指贴着皮肤的感觉怪异,细细的发痒,却又有阵阵的电流顺着接触的部分流窜。
“不就是几个疤么?没什么的。”金光瑶察觉到他情绪低落,连忙握住那只手往胸膛上摸去。“你不是也有吗?前些日子……难不成那妖兽的事也是在骗我?”
“不,真受伤了,你摸摸看,还没好。”聂明玦解了腰带散开袍服引着他的手探进去。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几道巨大的抓痕交错从心口斜斜地横跨了半个身子,在肌r_ou_上落下深深的痕迹。
聂明玦任他乱摸,口中却是笑道,“左边的肋骨断了几根,这个样子就算做成凶尸,只怕也是难看的要丢你的脸。”
“我给别人看干嘛?”金光瑶细细摸着心中泛起些微的酸痛。“我要把赤锋尊牢牢锁在身边,日日夜夜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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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结束之后两个人躺在棺材里也不急着出去,金光瑶这才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你就不觉得这棺材特别宽敞?”
“……估计是怀桑打的。”被金光瑶这么一提,聂明玦也发现这棺材的尺寸真的是大的有点不太合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出去之后就毁了。”
“留着吧。”金光瑶懒得再动,困倦地闭上眼睛打了个呵欠,声音渐弱,“以后死了葬在一处也省的另打。”
生同衾,死同椁。生前死后,你来陪我。
聂怀桑出去之后本来打算留下听听墙角什么的,但突然听到人说蓝曦臣来了。吓得他一秒都不敢多留,匆匆落下禁制一路小跑奔到大堂但一眼望去差点没找到人。
你说大家都穿白的这上哪找去?难怪以前魏兄说他家校服是披麻戴孝,还真是。他心中虽是腹诽不断面上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悲伤模样,悲悲切切叫了一声二哥。
蓝曦臣从人堆里走出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问道,“我刚刚来的时候似乎是看到了阿瑶,他来了?”
“三哥在后面,同大哥……正在告别。”
“那我在外面等着他,免得他伤心。”
他说着就要往内室走去,吓得聂怀桑猛一哆嗦。
不不不不不你可千万别去啊啊啊啊啊里面的场面绝对会给你造成心理y-in影的!!
聂怀桑心中焦急迅速往前走了几步要去拉蓝曦臣,没注意踩到了衣服崴了脚,啪叽就摔地上了。
“怀桑!”蓝曦臣连忙折回将他从地上扶起,看他有没有受伤。
聂怀桑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做出十分柔弱的样子又开始哭,只求能拖一时是一时,口中凄切道,“二哥,别走,我,我一个人呆着好难受……”
蓝曦臣见他这样心中百感交集,鼻子一酸也有些想落泪的难过,他想起父亲去世时自己也是不在,那时候忘机自己一个人撑着该有多难受,他或许真不是一个好的兄长。
如此一想更觉聂怀桑可怜,半把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嘤”聂怀桑见这招有用,越发的抽噎不止,委委屈屈地掐着自己怕眼泪不够。
这一哭就是大半夜,聂怀桑哭累了抬头一看,蓝曦臣坐在那闭着眼睛早睡着了。
……他倒是忘了蓝家一向亥时息,白白嚎了这么久。只是蓝曦臣睡的并不熟,他一动就醒了。
“怀桑?”
一同响起的却是三个声音。蓝曦臣一愣,扭头望向内室,只见聂明玦扶着金光瑶好好的站在那里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们。
“大哥,你不是,不是……阿瑶,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激动地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也顾不得先起来,开口问道。
“二哥若想知道不如问问怀桑都做了些什么?”金光瑶微微笑道。
聂怀桑滑出蓝曦臣怀抱就地一滚扑到门口,扒着门框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们信吗?”
“……实话说我也不是很信。”聂怀桑打了个寒颤,几把擦干净脸上泪痕,怯怯的叫了声大哥。
“怀桑,你还是都交代了吧,这样大哥打起来还能留点情。”金光瑶笑眯眯看着聂怀桑,和善的样子却叫人心里更毛。
聂怀桑顶不住他们三个人的目光,犹豫了半天开口说道,“大哥养病的时候,我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