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陆柏川去了一趟地质大学,陆国言工作的地方,他只给陆国言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想当年的丑事,被学校所有人知道,就别再去祖宅,否则他就让陆国言身败名裂。
陆国言好容易当上了副院长,如果他当年跟女学生勾搭在一起,女学生未婚先孕,甚至还登堂入室活活气死正室,这是陆国言不敢面对的事情。
一旦陆柏川把这些事情公布出去,别说副院长,他在大学将无立足之地。
陆柏川的警告,让他再不敢轻举妄动。
陆柏川回来后,本想与安夏多相聚几日,但安夏不好让邓一凡一个人忙活,让陆柏川一起帮忙,邓一凡走批发价,东西清的也快,但这次带回来的货物多,也要清个十天半个月。
到了晚上陆柏川开车将安夏从家里接出来,三人一起寻找帝都藏在胡同内的好吃的,邓一凡也是个吃货,有些藏在小胡同内的私房菜,都被他挖出来不少,甚至还有一个是当年的御厨传人,一手八宝鸭比最有名的酒楼做得都好吃。
“夏夏,吃羊肉。”
“夏夏,毛肚好了,这时候最嫩,吃麻酱烧饼吗?我让老板再上四个。”
看着陆柏川不停投喂安夏,一会儿夹肉、一会儿递饮料,看的邓一凡扎心不已,队长变了,当年队长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现在队长的眼里只有安夏一个人,他只觉得自己是个硕大无比的电灯泡,照亮自己一个人。
“邓大哥,你别光看,你也吃啊。”
安夏见邓一凡只看着自己跟陆柏川,有些不好意思,让他也吃。
邓一凡嫉妒加心塞道:“肉都被队长夹走了,我觉得我就不该跟你们一起吃饭。”
安夏一听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陆柏川。
“你自己动作慢,好歹也当了几年兵,吃饭要眼疾手快不知道嘛。”
邓一凡只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又被扎了一刀,队长欺负自己,嘤嘤嘤!恋人真讨厌!
“邓大哥,这次的收入要报税。”
“啊?报税?”
“你难道想偷税漏税,这次可是过了明路,以后搞贸易仓,你就是企业家了,你见过企业家偷税漏税的,而且这事情俄方大使馆也知道,我建议你乖乖去报税,倒是可以请个有经验的会计,以后可以合理避税。”
“夏夏说得对,赚钱没错,但是不能逃税。”
邓一凡看着眼前两口子,纠结道:“我都没去工商局注册,我怎么交税,去了就被抓了,倒爷真说起来,可是非法的倒买倒卖。”
安夏笑笑,“邓大哥,还有你搞不定的事?你现在去补注一个,不就行了,不行就去找大使馆,不用你找他们,过些日子他们也会找你的。
我现在让你交税是帮你,难道等大使馆找上门来,然后帮扶一个偷税漏税连个体户都不是的倒爷,走正规渠道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但你想想贸易仓,两边儿能换来多少利润,当然如何注册,是个体户还是有限责任公司,这个我觉得需要找个专业人士,在我看来有限责任公司最好。”
邓一凡迅速扒拉着心中的小算盘,如果建成贸易仓,那就不是小打小闹了,俄国那边儿现在有总统帮忙,可以保质保量进到货物,国内找几个信得过的一级批发商,这事情很有搞头。”
“好,等货卖完了就去。”
安夏笑笑没说话,她知道跟邓一凡这样聪明的人说话,绝对不费劲,而且邓一凡家庭条件好,出生富余,所以不会抠搜算计,懂得舍得多赚得多的道理。
吃了饭邓一凡被陆柏川一脚踢开,自己坐车走了,他的车被征用,陆柏川送安夏回家,路上看到卖冰糖葫芦的,两人还吃了糖葫芦。
安夏回去后,收到父母齐刷刷的目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萧敬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后腰被媳妇捏了一把,又立刻不做声了。
“夏夏,外面冷不冷,今天你不在家的时候,一位孙老师打来电话,问你回来没有,他开了一个关于胆结石的课题,说这个课题你是主要参与人,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学校一趟。”
“明天吧,也休息了几日,明天去上学,不然拉课太多。”
“嗯,上学的时候,学习还是最重要的,好好念书。”
萧敬生本想说,不要光顾着谈恋爱,谁知话还没说出来,腰间又是一紧,知道这是来自老婆的警告,立刻不做声了。
安夏进屋后,夫妻两人小声嘀咕。
霍静姝:“你别说什么,这两个孩子感情好,这次夏夏执意要去俄罗斯找陆柏川,结果陆柏川还真的出事,要不是夏夏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萧敬生面带不满:“我不高兴,我的宝贝女儿,跑去救他,这个臭小子一点能耐没有,还让我女儿为他提心吊胆。”
霍静姝拧了丈夫一把,“他对夏夏好,这就足够了,什么叫能耐,你有能耐,这么些年你准时下班过几次,一到节假日,你就加班,你有能耐。”
萧敬生不敢再做声,妻子说的没错,他现在都愧疚。
“行了,我看出来了,女人只有找一个自己喜欢,对方也喜欢自己,能够时刻陪伴自己的男人就足以,陆柏川可是把咱姑娘当至宝一般捧在手心,你看他多细心,夏夏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就足够了,证明他对咱姑娘用心。”
“哼!这个臭小子,要不是看着他对夏夏好,我早都反对了。”
萧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