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星也没工夫多解释什么,急忙掐了安神香,把皮箱赶紧扣上锁上,然后拉着小澜赶紧出了寝室门。
这过程中小澜始终面带惊恐,从老余的角度看起来,的确像是被司马星强拽出去的。
完了,彻底洗不脱了。
不管了,先把小澜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说,不然再过一会儿香味彻底被刮散了小澜准保在寝室里尖叫,到那时候咱们寝室就在大一寝室里成了sè_láng窝了。
出了寝室,先把小澜拉到一个相对通风的地方,然后摸出手机给黄瑜挂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刺耳的音乐砰砰响。
“喂,黄瑜,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夜色酒吧啊!”
“夜色酒吧?
!我靠怎么跑了这么远?”
司马星连连叫苦,只希望在出租车上小澜不会喊起来就行。
这丫头现在估计一见黑就能飚起来。
“不是怕打扰你嘛,再说了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安顿,索性来酒吧听听歌喝喝酒,打发打发时间。”
黄瑜的语气很轻松,听得司马星想掐死他,要不是他带着人跑了,在宿舍门口给老余拦下来,也不至于现在情况变这样! “对了,你问出什么来没有?”
黄瑜问。
“别提了,他妈的我刚要问出点什么来的时候,老余他们就回来了,彻底给我搅局了。
说到底都是你的锅!”
“我的锅,大哥我可是在走廊啊,几个男生跟女生在男生宿舍走廊,来来往往的只穿内裤的,光着膀子的男生,你也不怕人几个小姑娘长针眼?”
黄瑜越说声音越大。
司马星垂头丧气地:“行了别说了,我现在去找你们。”
挂了电话,小澜还是一脸的惊恐,司马星不由得伸出胳膊揽住了她,行走在秋夜的冷风中…… 宁小凡咧嘴一笑,这司马星倒是个无师自通的好手啊,这就开始搂肩膀了。
不错不错,有你宁哥当年的风范,哈哈哈。
尽管现在已经过了十点钟,但是环岛大学外依旧灯火辉煌的,车来车往,司马星很快打了一辆出租车,说清楚目的地后便闭目养神起来。
出租车行驶在宽阔的大道上,作为辽东省边陲旅游城市,环岛市的夜景还是挺美的,而且灯火辉煌,与对岸每到夜晚就是一片漆黑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澜倒也安静,没有引发一场出租车尖叫事件。
载着小澜平安到达夜色酒吧,交给了她们寝室的姑娘以后,司马星也没顾得上喝什么酒,就返回了寝室。
老余的嘴巴倒还好点,他那两个死党室友的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司马星要是晚回去一会儿,司马星的sè_mó称号就能铸成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老余叼了根烟,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怎么可能,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儿?”
司马星翻了几个白眼:“你们都知道我是道士了,居然不信,是不是很矛盾啊?”
旁边一室友插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相信你是道士,以为你是吹牛逼的。”
司马星:“……” 躺在床上,司马星简单的把思路过了一遍。
小澜同宿舍的室友阿慧两次被同一个噩梦吓醒——具体是不是一个噩梦还有待考察;而室友小雪则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了什么东西,让她也陷入了恐惧。
现在小澜又出现了噩梦的征兆……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究竟阿慧的梦境是什么,还有……小雪看到了什么?
司马星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进入了梦乡,明天再说吧。
“啊——!”
特别的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诚然,当司马星从那个可怖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全身大汗淋漓,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的脑袋就像被铁斧劈开一样的撕裂般的痛。
司马星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时间,竟然定格在了那个时刻! 对,没错,三点零四分! 一股从没有过的恐惧感攫住了司马星。
三点零四分,一个月前,阿慧也被噩梦惊醒,并且在三点零四分惊醒。
我勒个擦?
宁小凡诡异地没有跟随司马星进入这个梦境之中。
他只是在司马星的体内,就这么看着他。
睡,然后被吓醒。
至于司马星梦到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真是一股无力感! 他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根据现在的情况分析,貌似小澜只是被同一个噩梦惊醒,仅此而已。
这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我也曾经有过这情况啊! 宁小凡感觉有些小题大做,但看司马星这仿佛刚从死亡边缘爬回来一样。
她……现在在哪?
阿慧,只有阿慧能解释这一切! 司马星没有任何犹豫,奋力一跳的下了床,开了灯,疯狂的摇晃着黄瑜:“黄瑜,黄瑜,醒醒!”
其实他们早就醒了,司马星这一嗓子,不说惊天动地,至少在这一个小寝室里也足够震撼了。
道士的身体都是从小淬炼的,本就异于常人,更何况这还是惊惧之下的爆发。
就是都懵逼,都喝到下半夜回来的,现在都是迷迷糊糊的。
醉酒之后脑子都是浆糊一样。
“嗯……?
怎么啦?”
黄瑜有些迷茫的看着司马星。
“那一个寝室的女孩,你都认识吗?”
司马星急切地问道。
黄鱼仰起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