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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么可能有病!”郑霄脸色一变。
宁小凡关闭火眼金睛,冷哼道:“近段时间,你是不是肋部和腋下莫名其妙的刺痛,半夜偶尔惊醒,伴随上火,下面还经常溢精?”
“我擦,你调查我?”郑霄惊骇地指着他。
“去你妈的!谁特么高兴调查你。”
宁小凡撇撇嘴,继续道:“我想你在国外,经常和各种女人啪啪啪吧?哼,你以为是普通的肾虚加之内分泌失调。
但你忘了一点,英国属于温带海洋气候,空气里大量湿气。而现在是南方的夏季,阳气正旺,你给自己开猛药不停进补,越发导致虚火旺盛,阴精不足,内分泌更加混乱……这么说你懂了吧?”
“原来是在这样……”郑霄恍然大悟,怔怔地看着宁小凡。
“嘁,还医学博士呢。”宁小凡一摆手,满脸不屑。
安世仁和安文耀面面相觑,宁小凡一眼就能看出郑霄的病状?这医术也太可怕了吧。
很快,几人走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宁小凡和安然。
回到大厅中,郑霄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安家父子则是满怀希望。
“宁小凡,你刚刚是怎么看出郑霄的那些病?”
安然一双水灵灵的漂亮眼睛,好奇地看着宁小凡。她也是学医的,所以很崇拜宁小凡的医术。
“正所谓中医四大绝技,望闻问切,自然是‘望’出来的。”
宁小凡微微一笑,“不说这个了,我先给你治病吧。”
几分钟后。
“啊!啊……你轻点……好疼啊……”
“温柔点,我还是第一次这样!”
“行行行,那咱们换个姿势,这样,你把腿架在我脖子上……”
郑霄听着安然的叫声,肺都快气炸了。他和安然认识这么多年,连对方的小手都没牵过,宁小凡却在房里和她变换解锁各种姿势。
房内。
白白的长腿架在宁小凡肩膀上,安然俏脸红得就像在血里浸过一样。宁小凡一眼望去,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看着这般绝世风光,宁小凡狠狠咽了口唾沫…
“呀!你……你那里!”
安然瞟了一眼,当即羞愤地几欲昏厥,“你……你个臭流氓,怎么可以这样!”
宁小凡很尴尬。
妈的,他也不想,可自己是正常男人啊。试问哪个男人看到这一幕,能没反应?除非他是袁四凯那样得了羊痿。
“不好意思,我马上让他下去!”
宁小凡讪讪一笑,用右手重重拍着大腿内侧,边拍还边骂道:“孽畜!给我下去!还不下去!”
啪!啪!啪!
奇怪的声音,通过房门传了出来,让安世仁几人脸红成了猴屁股。
“宁医生这……这疗法,还真是新奇啊……”安文耀抹了把脑门的大汗。
郑霄气得一嘴的牙都快咬碎了,恨不得叫几个人破门而入,把宁小凡拖出来暴打一顿。
终于,在苦苦‘治疗’了一个多小时后,宁小凡满身大汗地走了出来。
他长呼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幸不辱命,我找到病因了。”
从安老头手里接过一杯水,抿了口后,他悠悠说道:
“自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捏泥造人,六道循环,众生繁衍不息。
盘古死后,女娲大神为保六道恒定,破空飞升前布下天劫。
天地间,正所谓无恒长、无恒强、无恒宁、无恒斗、无恒存。六道众生若有逾越者,必将衰竭泯灭,之后重生,一切从头开始。
神佛人鬼妖,皆不可逃脱。
所谓天人五衰,意指六道之中,五种衰竭之状。”
……
这些都是《悬壶济世篇》中的记载,宁小凡基本能推断出,安然犯得正是天人五衰之一的命衰。
什么意思呢?
是不是觉得很高深莫测?
是不是觉得很难以理解?
好吧,其实就是人品不好。
“……”
对于这个解释,安文耀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人品不好?
尼玛,你在房间鼓捣半天,把我女儿搞得哇哇乱叫,最后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哼!我说吧,这家伙根本就治不好然然,他就是想玩弄然然的身体!你个qín_shòu!”郑霄怒吼斥责。
但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就传人几人耳中。
“爸,爷爷,我感觉好多了。”
安然穿好衣服,莲步轻移,走出房间。
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之前她脸上总是挂着一丝伤感和落寞,但现在,她仿佛沐浴在阳光下欢呼雀跃,青春气息洋溢。
安文耀看到了女儿久违的笑脸,心脏一紧,“然然,你……你真的好了吗?”
“是真的!我以前总感觉胸口压着一块石头踹不过气来,现在好轻松,好舒服呀……”
安然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飞舞绽开的白裙,犹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美得惊心动魄。
“师叔祖,你是怎么做到的?!”安世仁一激动,直接喊脱了口。
宁小凡微微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碧绿的小丸子,摊在掌心。
“这是什么?”
安世仁轻轻一嗅,有一股很好闻的草木清香散发出来。
“这是灵蕴丸,内藏灵气,能够补充生命之气。”
“补充生命之气?这可是神药啊!”安世仁惊骇出声,“宁医生,这药你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