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零区,不是旁的地界,十个人里有五个是刀口舔血,好勇斗狠之辈。
咱们这些官兵虽然是根底最硬的一杆大旗,但也不是活在真空里面。
那些市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了咱们面子加‘里子’,夜深人静之时,只要不擅闯军事重地,不造成乱动、滥杀无辜,便任由他们去闹又如何。”
“可,可军法有云…”新兵目瞪口呆的道。
“军法有云个屁。”一番苦口婆心没起作用,老徐头变得不耐烦起来,“你的长官是军法,还是队官大人呐。
好处大家都有,你到了月底自然有分润。
这种事就连校尉、郎将、守将大人都心知肚明,谁又提什么军法了。
总之什么样的情形该查、该报,什么样的情形不该查、不该报,大人们都心里有数。
你只管听令就是,否则便是违背军令,正犯了‘五斩之刑’,按军法可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