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鹊有些无奈,萧易似乎总在毛遂自荐?
按理说,萧易早已不缺女人,怎会对她执着?
“他不过是多情公子的人间游戏罢了。”刑鹊心里暗道。
萧易是很优秀,刑鹊对他既有崇拜,也有敬畏,却唯独没有在感情方面有过一丝想法。
因为萧易的女人太多了,连孩子都有两个了,刑鹊是不会考虑这种男人的。
这不是她清高,而是她对自己所向往的美好感情的一种信念。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生一世一双人!
哪怕白首垂暮,眼中依旧只有彼此!
也许这种感情不存在,但刑鹊会等。
对于萧易的调侃,刑鹊只是微微一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也去休息了。”
说完,刑鹊飘然而去。
萧易眯眼一笑,他对刑鹊其实也没什么执着,只不过面对如此绝美的女子,不调侃两句,那多没意思?
萧易朝着自己院落走去的路上,王强一脸慌张的跑来。
萧易眉头微挑:“何事如此惊慌?”
“公……公子,我在府外看到一个趴在地上的青年,长得有点像……有点像时少宗主……”王强惊颤道。
萧易淡淡一笑:“哦,那就是他。五个时辰才爬回来,这不是一般的废啊!”
王强眼珠子一瞪,没想到那疑似少宗主的青年,竟然真是少宗主!
而且,听公子这口气,公子原本就是知道的……
“咳,公子,少宗主的身份非同一般,可不能让他在门外继续趴着啊。要不……属下去将他接进来,找个厢房安置起来?”王强建议道。
不管公子和时令之之间有什么过节,可时令之毕竟是天魔尊的儿子,在大多人眼里,那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萧易冷笑道:“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吗?是我封禁了他的修为,一脚将他踢飞出了城,他身上的骨头,应该断了几十处,这才只能爬着回来。”
王强骇然!
吓得不敢多言。
萧易冷哼道:“就让他趴在那里,你若是觉得出门碍事,从他身上踩过去也可。”
王强喉咙一滚,他可不敢从时令之身上踩过去。不过……他似乎真的发现时令之的身上,有不少脚印,也不知道是哪些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踩上去的。
萧易和柳擎天探讨阵法的时候,时令之所遭遇的一切,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骨骼几乎尽断,勉强以四肢抓取着地面,一步步朝着凌幽阁方向爬来,因为血水模糊了脸,再加上很多人都没有见过时令之,自然以为他只是个被仇家打断腿脚的普通魔宗人。
这种被打成重伤不起的魔宗人,在之前的万魔城内并不少见。近段时间,因为灭魔之战的关系,魔宗众人这才收敛了各自恩怨,少了争斗。
但……
这并不妨碍他们看到有人受伤趴地,奚落的上去踹上几脚……
这让原本就重伤的时令之,伤势变得起来,狠狠的教训对方一顿?”苏果目无表情的继续问道。
时令之双肩一颤,哽声道:“我当时根本没有多想……”
苏果冷笑道:“所以,在危机来临,你却无力反抗的时候,你只会吓得缩成一团,心中只有恐惧,是吗?”
时令之虽然不想承认,却只能哽声道:“是!那种绝望下,谁都会恐惧的!”
“你错了。不要给自己的软弱找借口,你会绝望你会懦弱,只是因为你的魔心还没有炼成。”苏果低沉道。
“魔心……”时令之惊愣的看向苏果,“我已是圣元修为,怎么可能还没有凝聚魔心!”
苏果不屑道:“修为并不能代表一切。因为你始终觉得背后有两尊靠山,所以你所有的嚣张和肆无忌惮,总有你父亲和你母亲的影子存在。你以为你是时天的儿子,便没人敢动你。你嚣张的底气,从来不是源于自身。”
“如果你想变成真正的强者,从今天开始,你就需要忘记自己是时天的儿子!甚至,你需要忘记你是叫时令之!你只需要记着,自己是一个魔道修炼者!魔道,唯有走极,方能有所成就!”
“今天你所受的所有屈辱,不过都是师父给你铺出来的一条路而已。你是选择恨,还是选择认清自己和这个世界,你自己定夺吧。你若想通了,明日便可入府。若是想不通,我劝你爬回城务府去,你不适合跟随我师父修行。”
说完,苏果便要转身走。
“等等!”时令之咬牙叫道。
苏果脚步一顿,扭头冷冷的看向时令之。
时令之犹疑问道:“这些话,都是萧易让你说的吗?”
苏果冷冷一笑:“在你连自己是谁都看不清的时候,我师父根本不会正眼看你一眼。若不是感激天魔尊为天下魔宗所做的一切,我今夜也不会出现在此。说到底,我会来见你,你都是沾了你父亲的光。”
时令之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了。
难道脱离了他的父母,他时令之就真的一无是处,被人如此瞧不起?
时令之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府门已经闭合。
陪伴时令之的,只有凉凉入骨的风,和暗沉如巨兽的黑夜。
虚空中,时天和姬三千隐身而立,观望着下方的时令之。姬三千的眼眶,早已红肿,时天神色漠然之中,眼中微露精芒。
“没想到这苏家的小丫头,在萧易的教导下,成长的这么快,不仅修为提升迅猛,这魔心之坚,也是世所罕见。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