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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来,没去上班,因为贺兰婷说帮我请假,为了躲着她家人,不让我去上班。
我躺在床上,抽着烟,看着窗外阳光正好。
吃了早餐。
然后回来继续躺着。
发觉不上班是无所事事特别的无聊啊。
而且,躺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走着也不是。
出去外面晃荡,走了几圈,实在郁闷。
还是回去监狱吧,偷偷回去,不去上班,就去里面晃着,我还要寻找那女孩呢。
下午两点,回去了监狱。
我还有个打算。
我想试一下,到底谁是贺兰婷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
回去办公室,没人知道我来。
然后,我偷偷找了兰芬和沈月而已,只让她们两人知道我来了监狱上班。
假如他日,贺兰婷知道我偷偷来监狱了,那么,我怀疑的范围就缩小到这两人身上了。
兰芬问我道:“队长,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还来上班了。”
我说:“本来有事,现在没什么事,来找找那女孩子。”
兰芬给了我一个草帽。
我说:“还不错。”
拿着草帽,上去了楼顶。
大太阳,下午三点钟。
热死个人。
c监区的女囚们又出来放风。
我举着望远镜看着。
这群女囚,不是上回那帮了,因为我记得有几个挺漂亮的女囚,还有几个很丑的很老的女囚,没有在里面。
人的记忆,总是最容易记着最美好和最黑暗的东西。
例如,小学老师印象最深刻的,总会是那几个最调皮和学习成绩最好的学生。
看过去后,没发现她,唉,失望。
我就不信找不见她,我天天来,我就不信了。
没等到下班,我离开了监狱。
出去后,我买了东西,去看龙王。
龙王在他那饭店里。
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
我和他坐着吃饭,下午五点多,就吃饭,是有点早。
我问了胡子的情况。
龙王说:“被抓了几十个,走了一些关系,有些放出来了。但是胡子出来不了了,他要背这个黑锅。”
我说:“那是要被判刑。”
龙王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混这个行的,都要准备好有这么一天。所以,我也挺担心你们的,你们自己也小心。”
我说:“那环城帮的他们呢,难道他们就不被判吗。”
龙王说:“他们也聪明,拉垫背的了。”
我说:“像这样的怎么办啊。”
龙王说:“走走关系,如果真的进去,那也没办法,必要要有人背黑锅。进去后,只能让人在里面打点,而且里面也有我们的兄弟,让他们自己互相照顾。”
我呵呵一笑,点了一支烟。
龙王说道:“你最好不要再进来这道中闹了,搞不好引火烧身,现在是严打时期。”
我说道:“好的。”
龙王说道:“那些下令砍杀什么的,你最好不要下令,让他们自己看着处理,打赢当然好,输了也没办法,不过,如果你不下令,你是没有任何责任的,就是被抓了,有人供出你和这些道上的人关系密切,那也不会有任何事。”
我点了点头。
龙王说道:“彩姐这方面就做得越来越好,之前,她什么她都让手下看着办,有事也是手下扛着,而现在,都是你们办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一旦被抓了,你,陈逊,几个就是被抓去判的。弄不好,这辈子就完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说道:“你是说,其实彩姐也是利用着我的。”
龙王说道:“这个我不好说,但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要懂得保护好自己。凭着良心做事,不要害人,不要做违法的事,那些打架什么的,不要参加,不要出主意,正当的生意,可以分钱,可以做。但是,犯法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很危险。”
我琢磨着这话,觉得他说真的很对。
龙王说:“这世上,谁对谁,不是利用。”
我想着,或许,彩姐的确也是利用着我和陈逊。
陈逊那是没话说的,他加入这行,就是为了挣钱。
而我,我不能让她这么利用,万一真的出事,如果他们出卖我,陈逊供我出来,那我真的会完蛋。
就是那几个事,让陈逊去抓人来打了,就够严重了。
我以后,要学龙王说的那样才行。
龙王说:“我也想置身度外,可实在没办法啊。放不下,退不出。如果真有一天我被抓去,我也没办法啊。你知道,前面的统一了西城东城的老大,是什么下场吗。”
我摇了摇头。
龙王说:“枪毙。”
我看着龙王。
龙王说:“那是很多年前,我还挺年轻,刚入行不久,可这事,这个人,给我很震撼。”
那个牛人老大,名叫邝陈,名字是用他父亲的姓和母亲的姓取的,他父亲姓邝,母亲姓陈。
他是外地人,来这里开始混的时候,是做搬运工,在物流场的其中一家物流公司做搬运工,搬运工辛苦又累,还没地位尊严,很快,邝陈就萌生了自己做大事的想法,然后,他纠集公司里的一帮身强体壮的搬运工,帮着老板使用暴力招揽物流生意,跟人抢地盘,打斗。
发展壮大之后,邝陈开始向各家物流公司收取保护费,而当时,因为利益关系,他已经不爽他的公司老板了,想一人独享,然后纠集人马,去了老板家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