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你们知道这一章写啥的吧?不知道我也不解释啊。
黄祸论,是成形于19世纪的一种极端民族主义理论。19世纪末20世纪初,“黄祸论“甚嚣尘上,矛头针对就是赛里斯和霓虹金。
实际上,对黄种人的恐惧是镌刻在白种人的历史基因之中的。
对白种人来说,第一次黄祸发生在四世纪。东方来的汉子……嗯,汉朝初年,匈奴分裂成南北两个。南匈奴和东汉联手把北匈奴驱逐到了西方。
后来在公元二、三世纪的时候,这两个……嗯,注意是两个匈奴先后崛起了。先是南匈奴出了一个刘渊。他赶上了西晋八王之乱的时候,乘着诸王互相攻伐朝廷内乱的机会,在并州自立称汉王,建立汉国,后改为zhao国,历史上称之为前赵。
而北匈奴中出了一位更加知名的历史人物,那就是有着“上帝之鞭”的阿提拉。当然,大部分现代历史学家说他不是北匈奴残部后裔,而是同在锡尔河流域的匈人王族。而北匈奴只是匈人中的一个部落。
阿提拉,一听这就是个邪恶的名字。他确实又提又拉着自己的小伙伴们一路向西,对东西罗马帝国不断地又提又拉又拉又提……让东西罗马帝国的白种人高呼吃不消啊吃不消,也让欧洲各地蛮族势力壮大大大,最后白种人东西罗马帝国都任他驰骋啊驰骋啊驰骋啊……
可以说他这个黄种人改变了白种人的历史进程,“上帝之鞭”这个绰号名副其实。不过传说他的死法有点悲催,“上帝之鞭”被自己的新婚妻子咬掉了“上帝之鞭之鞭”。也不知道这位哥特或勃艮第裔的少女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第二次黄祸发生在公元十一世纪,这次的主角是被唐王朝赶到西亚的西突厥,也就是赛尔柱王朝。
赛尔柱人灭亡了阿巴斯王朝,终结了阿拉阿伯人建立的大帝国。后来他们又进攻东罗马帝国,并且俘虏了东罗马皇帝,“深入”到了小亚细亚的“腹地”。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里,成为今天土鸡的祖先。
幸好这次白种人有了一点抗黄经验,发动了第一次十字军东征。不过最终赛尔柱人建立的奥斯曼帝国不顾他们的挣扎,还是完全消灭了白种人的反抗。
第三次黄祸那就更不得了了不得了,蒙古人来了!
成吉思汗那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有一句名言:“人生最大的乐趣,是把敌人斩尽杀绝,抢夺他们所有的财产,看著他们亲属痛哭流泪,骑他们的马,那个啥啥他们的妻子和女儿。”。
蒙古人大军蹂躏东边,荼毒南边,糟蹋东边,当然也没有放过西边。他们甚至还想要派出舰队占领日本甚至东南亚。这对游牧民族出身的蒙古人来说,实在需要极大的野心和想象力。
拔都率领的蒙古第二次西征在攻占布达佩斯后,前锋攻至维也纳附近,主力都已经渡过多瑙河了。可以说整个欧洲对他已经敞开了大门,是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敞开了大门。
这时候要不是传来了窝阔台的死讯,拔都因汗位继承问题不得不撤军东归,否则白种人的命运不堪设想,不堪设想,不堪设想啊啊啊!!!
总之,历史上三次,第一次是上帝之鞭,第二次是赛尔柱人,第三次是成吉思汗。可怜的白种人被凶悍的黄种人搞得欲仙欲死,只能高呼不要不要不要……
不得不说,黄种人实在是太邪恶了!
难怪即使到了二十世纪初期,白种人还对黄种人心有余悸。威廉二世这位中二皇帝对此尤为忧心忡忡。
1902年,他在致尼古拉二世的信函中说::“二千至三千万受过训练的中国人,由六个日本师团加以协助,由优秀、勇敢而仇恨基督教的日本军官指挥,这个前景默察起来是不能不让人焦虑的“,“事实上,这就是我在几年前所描绘的那个黄祸正在成为现实。“。
西边白种人传过来的“黄祸论”反而倒是刺激起了东边黄种人的仇恨心理。
所以很有趣的是在1908年,德意志、不列颠和赛里斯三国各自出版了一部科幻,预测未来世界是一个黄白对决之局。德国人写的那部曰《万岁!》(banzai!这个书名就知道是说日本人的了。),英国则是前面提到过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的《空中战争》theair)、中国是碧荷馆主人在上海出版的《新纪元》。
赛里斯人和德意志人从甜品店里回来之后,德意志人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放开身心地和赛里斯人一起学习历史。为了有一个清清静静地学习环境,赛里斯人就把自己的男秘书和生活助理给支走了。
然后他们两人连饭也顾不上吃,就一起挑灯夜战,很是认真地重温了一下三次黄祸的历史,一边学习还一边实践,真是热爱学习的年轻人啊。
学习当然是很累人的吗,所以艾纽卡小姐姐体力不支地晕……嗯,睡过去了。我们的袁大师毕竟有十六点体力而且还饿着肚子,一时半会睡不着的他索性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啪嗒!”
“是谁?!”
袁燕倏打开厨房的电灯就被吓了一大跳,他这才发现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在静静地喝着红酒吃着牛排。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为、为、为什么我也没有听到你进来啊?”
那人噗嗤一笑道:“你们刚才听得到我进来吗?反倒是我把你们听得清清楚楚的。”
我们的袁大师难得老脸一红,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