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什么?”说着,他还特意用手指拈住一两根,往外拽了拽。
潋滟脸上一片绯红,求饶般地紧握住鹤声的手,咬着嘴唇,可怜地摇了摇头。
鹤声见眼前的潋滟又可怜又可爱,红扑扑的嘴唇一张一合的,眼角也耷拉了下来,一副被欺负了的艳 丽模样。像是受到蛊惑一般,鹤声疯狂地低下头,采撷住那一抹红嫩,不顾一切地吸吮起来。
“嗯!”潋滟虚迷了双眼,跟随着自己身体本能的渴望与鹤声回应起来。
正当他二人沉浸在一片望我的世界中时,窗口传来了一记重重的冷哼声。
鹤声人还拥着潋滟亲吻,一记指刀已经由手上放了出去,只听“呼”的一声破空的声音,窗口那人用手上的大刀挡住了指刀,铿锵一声,指刀落地。
鹤声放下怀里的潋滟,抬起头来看着那窗外之人。不用猜疑,正是虎惧。
“哼!”虎惧鄙夷地将眼前这两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透彻,也不顾前来之意,转了身就直接走开了,临走时口气十分恶劣地叫了虎头的名字。虎头权衡了下两面的情绪,懒洋洋地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皮毛 ,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跟着虎惧的身后就走了。
潋滟气息不稳地埋在鹤声怀间不敢看虎惧一眼。生平第一次,潋滟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齿起来。顶着一张不是自己的脸,青天白日,门户大开的情况下,被男人轻轻撩拨一下就控制不住了。难道自己的本x_i,ng就是如此嘛?还是自己的身体早已忘了羞耻是何物?
鹤声不知潋滟心中所想,他看了看气走的虎惧。将埋首自己怀里的潋滟给拉了起来,摸了摸潋滟红红的脸颊,轻声言道:“我去瞧瞧虎惧去!你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在来看你!”
潋滟垂头答应。
哪知,待到晚间鹤声前来瞧潋滟的房门之时,却怎么也无人前来开门。自从凤莱与孔燕失踪之后,这房内也服侍的下人也被潋滟找了各种理由给遣走了,除了那三个躲于暗处的近侍,房间里一般都只有潋滟一人。
鹤声又用力敲了敲门,侧耳仔细倾听了片刻,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连忙撞开门一看,外厅里暗处晕倒了三个人----正是指派给王子的随身护卫。
鹤声一面高叫“来人!”一面匆匆忙忙地走进内室。内室一片狼藉,似乎经过一场搏斗,座椅茶盘乱了一地。偏偏这空间里少了最最重要的那个人----王子殿下。
听到鹤声叫声赶来的虎惧和其他几名侍卫,一踏进内室就看到鹤声站在正中央半倒的茶桌旁,皱紧了眉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虎惧靠近鹤声,四下观察了一番,“嗯?王子呢?王子哪儿去了?”他这才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
鹤声苦笑一记,低声说道:“------消失了!”
虎惧一听,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瞪住了鹤声。
“你说什么?”
鹤声有些反应迟缓地看了看虎惧,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室内,“平白无故......消失了!”
第四十七章
虎惧与鹤声在厢房内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搜了个透彻,依旧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除了那三个晕倒的近侍之外,室内一片狼藉正说明了有人闯入的迹象。可是,来人得要有多么高超的功夫才能带了不会武功的王子一同逃离这王子府呢?
鹤声不敢相信。就算是绝顶高手都不可能这样不动声色地从这重重包围的王子府跑出去。而且,室内明显的痕迹正说明了当时有过一番争斗的,不可能有争斗却没人听到声音的。种种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况且,又是何人想劫持王子殿下的呢?
鹤声还在室内每个角落里仔细寻查,虎惧派来人通传,说是那三个近侍醒过来了。鹤声一听,连忙跟着传令的侍卫一同出去了。
在鹤声离去之后,从事发之后就赶过来厢房的虎头寻到了那处半倒的茶桌旁,它在茶桌周围转了几个圈,鼻子里喷出“哧哧”的响声,直把巨大的脑袋往那茶桌下伸,前爪也刨土般地飞快刨挖着。奈何那光滑的地板砖,虎头根本使不上力,守在门口的侍卫也只当虎头在那里寻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无暇顾及它。
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就在那茶桌下面,一块光滑的地板下,正隐藏着亥勍挖就的神秘的通道。
潋滟被谁劫去了呢?正是被那亥勍。确切地说,是被亥勍的手下。亥勍暗恋凛冽王子一事,他的手下是完全知晓的。他们见自家老大在王子府挖了那么一条直通王子寝室的通道,还以为老大每夜定是偷偷去瞧那王子以解相思之苦的,因此几个人商量了起来:老大不敢往前迈一步,直接掠了王子进山,他们这些旁观者可是什么顾忌都没有的,干脆由他们劫了那王子,也算帮自家老大一个忙了。
于是乎,就在鹤声离去之后没多久,临近晚膳之前的时辰里。三条汉子由那条他们开挖的地道里直直地爬到了王子脚下。那三人也是久经江湖的人了,做事当然也是十分缜密的,怕遭遇埋伏,因此没钻出地道之前,先在室内放了特制的“迷烟”,等到确定室内无危害之后,这才顶开石板,钻出地道,又从地道将王子给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