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禄却顿时脸色大变,双目一寒俏脸堆雪,指着对面的曲长说道:“路禄昨日别师下山,今日恰巧正逢这帮兵痞路过此地。因我这侍女向他们讨一口水喝,结果他们便出言不逊,调戏于她们。待我上前理论之时,那曲长和马上的文士竟欲软禁我等。
因此,我一时不忿便出手杀了那几个围攻我等的士兵,那文士也被我一枪刺中胳膊。曲长意欲就地射杀我等,文士却在曲长耳边低语了几句,于是那曲长也不知道从哪里赶了这些畜生来,将我等团团围在此地。”
哼!调戏良家女儿不说,竟欲软禁她们,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帮畜生今日不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恐怕以后还得为非作歹。
赵云早已怒不可遏正待发作,突然一怔,因几句争执便要软禁他人?这并不像是逞凶行恶,反倒像是需要掩盖什么目的隐藏行踪。
适才公与先生也说了,来此处的兵马无非只是马腾、牛辅和曹吕等人。
马腾坐镇武威,在自家门口何须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牛辅,一个胆小鬼而已,如今董贼已死西凉军散,估计他早已抱头鼠窜了,哪里还敢在此作威作福?莫不成,还真是曹吕的使者?
不会这么巧吧?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瞧着对面士兵身上的装备,以及曲长和文士脸上惊疑的表情,赵云脸上泛起一阵冷笑,大手一挥,一声号角冲天而起,亦如戈壁滩一样的苍凉,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