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背部那星砂焚烧的灼热,双子君身体难以抑制的发抖。
陵天苏漠然抬脚,继而落下,将那一抹星火踏碎。
年轻学子终于能够发出一声哀嚎吼叫,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所有人面色煞白,天子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孟子愉苍白的唇紧紧崩起,心惊胆寒,方寸大乱。
叶家世子实力如此恐怖,若他当真非要自己的未婚妻,自己绝然没有能力能够护住。
难不成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心中极为不甘,计上心头,他正色厉声道:“今日世子殿下行事嚣张,果真是应了那谣言!”
一句话,让人们为之色变,好似想起了什么,无数目光落定在了陵天苏的银色长发间。
天子转了转拇指间的玉扳指,神色不可捉摸,只是淡淡睨了孟子愉一言,眼中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只可惜,孟子愉一心只想将陵天苏推上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好让他没有精力去打自己未婚妻的主意,故而并未看到天子头来的警告目光。
“六日以前,我国派出援兵增援邻近魏国,就在顾少鸣金收兵之日,魏国发生了一件极大的事件,想必无需孟某说明此事件为何,大家都有所耳闻吧?”
孟子愉冷笑道:“魏国与我国素来交好,此番援助之战也是大捷而归,可是魏国皇城之中,却是发生了一件令人极为寒心的事。”
陵天苏眼底多了一丝冰冷的笑意:“的确挺让人寒心的。”
孟子愉面容冷厉道:“六日前,魏国君主被人当朝钉死在镇国龙柱子上,而那人佩戴面具,不知身份,可巧的是,探子形容那人相貌,竟是银发蓝瞳。
世子殿下今日造反之言说得轻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真是为了红颜一怒,可是六日前,你弑魏君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何故?!
是嫌如今我国为离、越二国所犯还不够,还想破坏与魏国多年和平,再度挑起一国之纷争吗?!还是说——”
孟子愉目光如电犀利,字字诛心:“世子殿下早已与北离勾结,意图夺我大晋江山!”
听了这话,不等陵天苏说些什么,顾瑾炎直接笑喷:“你这人怎么只报忧不保喜,还是说你那探子其实也是个坑人的货。难道他没同你说,围剿藏岭野的两名长幽,三万离军,十万阴兵,皆丧于世子之手吗?”
孟子愉身子大僵,随即面色一沉,道:“还望顾少言语自持分寸,纵然世子有着长幽境的修为,可六日前对上的是两名长幽,十三万大军,任凭他有通天的本领,也绝无可能一人独自……”
“谁说是一人了。”顾瑾炎挖了挖耳朵,目光讥笑:“是三人,其中一人好巧的,正是你们口中要拿去赠送双子君的合欢宗宗主苏邪。”
顾瑾炎嘿嘿一笑:“当然了,你并不知晓此事,也是在情理当中,你们所谓安插在魏国的探子是否还忠于晋国还是个未知之数,那一战,我三万顾家军上下亲眼所证,岂能有假。
在你们想方设法地想要讨好双子君,请求龙族水军出战阵师手下三万阴兵,殊不知阵师夜醉尘十万阴兵尽数灰飞烟灭,你说你们这算不算是庸人自扰。”
何止是庸人自扰,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所有大臣权贵面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尤其是方才一些叫嚣鄙夷合欢宗妖女轻贱的人们,窘迫得都不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