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呆住了。
骆轻衣继续道:“当然,若是近距离相触,不甚沾染的气息,片刻便消失了,可你分明……分明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鬼婴之息,由此可见,你方才所说的,想要将吴婴带回来,并非戏言。”
一眼自是看不出他与吴婴之间的异状关系,只是经下午那么芦苇荡一滚,她便什么都滚了个明明白白。
很好,她夫君去给她找解药,找到那位太子殿下的床上去了,将自己都给彻彻底底地给搭进去了。
陵天苏赶紧闭嘴,低头认认真真地切烤肉。
骆轻衣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凑上前去蹲在他身旁,语气幽怨道:“吴婴其实是女子吧?”他身上还有未淡去的齿痕挠印,那一看就是女人留下来的。
怎么说呢?
骆轻衣发现时该震撼得惊天动地,却被这家伙狂风急骤的攻势下什么都顾不上思考了。
如今夜风一吹,脑海中就只剩下两个念头。
啊……原来那个太子是女人啊。
啊……那个太子把她夫君给勾搭在床上去了,可是她又打不过吴婴,好气哦。
陵天苏低头耸脑,老实交代:“嗯。”
骆轻衣又凑近了一点:“身子很软?”
“……嗯。”
有点想打鬼,骆轻衣磨牙。
“胸很大?”
“……嗯。”
有点想打狐狸,骆轻衣继续磨牙。
“那她,咬你了?”她目光幽怨地瞧瞧下移。
“……嗯,嗯?!”陵天苏瞪大眼睛,一扭脑袋惊望过去,下巴就被他家娘子两根冰冷的手指捏住了,紧接着肩膀被她一只手掌压了上来,整个人不可抗力的被推倒在地。
林间枯叶腾散,轻尘飞扬。
骆轻衣压在他身上,目光有些发酸:“别想抵赖,我今日都看到了,有印子的。”
陵天苏:“……”这下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