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放下手中筷子,一脸无语的看着叶沉浮道:“爷爷,您可真是神通广大了,我才回家,这消息就已经先一步的传入到了你的耳中,您该不会是故意让轻衣去接我的吧?”
可怜的骆姑娘,还不知晓自己就这样被他给坑了一把。
叶沉浮哈哈大笑,既没承认,也没说不是,而是宽慰笑道:“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不然把婚事给办了吧。”
陵天苏呵呵干笑两声,道:“别开玩笑了,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叶沉浮低吟片刻,又道:“莫不是以为成亲以后,爷爷就会对你严加看管,不让你继续胡作非为了?放心放心,你若嫌少,还是可以多纳几个妾室的。”
陵天苏见他还没搞清重点,头都大了。
这顿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陵天苏起身准备回房:“我吃饱了,爷爷,沈姨,你们慢用,孙儿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沈柔忙道:“就吃这么一点怎么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叶沉浮倒是并未多加劝留,他大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含笑的冲他摆了摆手,道:“无妨,去吧去吧。”
回到房中,雾气渺渺,竟是下人早已备好的洗浴的热水,热水之中,浮满了不少清香醒神的珍贵药材。
陵天苏暗自感慨这久不归家,家中下人都变得贴心了不少。
一边褪去衣衫,陵天苏心中一边思量着如何让爷爷打消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看来得尽快将子忧从听雨轩赎出来带回家见家长了。
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他与牧子忧自幼便有着一纸婚书。
可在灭南一战中,那一纸婚书怕是也随着鲜血与战火化作了灰烬,已经毫无效用。
若是与爷爷提及婚约此事,怕是只会弄巧成拙。
不过看他那急吼吼的模样,似乎身份想要抱一个曾孙子,若是他与子忧再带个小的回家……岂不是事半功倍?
胡思乱想间,陵天苏不绝有些惋惜,上次被她可以灌酒套话,喝的迷迷糊糊什么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