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低头看了她一眼,笑容很美也有些傻傻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暖流。
他将她揉入怀中:“想什么呢?你心眼小那我岂不是都成了没心没肺之人了,跑?跑什么跑,我怎么可能从你身边离开?”
“遭了……”
牧子忧仰着小脸,目光水意盈盈的看着他,身体轻扭间,语气灼人道:“分明是些酸掉牙的情话,可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害的我又想要了。”
少女小灯啪的一下捂住脸颊,心想姑娘您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也忒容易沦陷了些吧。
陵天苏面色一红,瞟了一眼外界的小灯,以及高悬的日头,他轻咳一声道:“若再是没完没了的腻歪下去,正是怕是得拖一个月了吧?”
“也是也是,正事要紧,你太危险了,我得离你远你点。”
牧子忧一本正经的推了推陵天苏的胸膛,将他推远了些。
可正经了不过片刻,也不知是谁挑起的头,两个人很快就搅到了一团,气氛腻腻歪歪的。
陵天苏随手拾过一张纸,纸上记载这赵家大小密事,粗略的看了几眼后。
他低声自语道:“如今的赵家看似岌岌可危,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宋家怎么说在这京都之中也小有名头……
不可能这么蠢的挑在这个时候依附赵家,看来赵家的所依仗的,可不仅仅只是那一位大难不死有幸苟活出关的赵家老祖了。”
飞快的看完一张张关于赵家讯息的纸张后,陵天苏对于近日以来京中大势也算是有所了解。
他心情微微复杂的放下手中纸张,缓缓吐了一口气道:“终究还是太小看了那镜渊魔,竟然能够从那禁宫之中轻而易举的盗走社稷山河图,那可是赵家筹划了一辈子也尚未弄到手的东西啊。”
牧子忧说道:“不过这位北离使臣十分奇怪,他盗得社稷山河图后并未急着离开京都,本还想着废些功夫将他强行留下来的,不曾想他倒是不急不缓的。”
陵天苏冷笑:“看来这位北离使臣极为自负啊,还是说赵家对他们而言,真的有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