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治却是早看一众人的官服不顺眼了。
瞬间十几名武官起身,都不由看向赵治,自然都已经知道赵治的身份,同样与皇上的关系,随便一计便将造反的八贤王刺激成了疯子。
所以在一众人眼中,赵治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名人。
身旁李四明显身份要低一些,勾当皇城司公事刘景昌则立刻禀道:“大人,皇城司为文官编制,不属三衙管理,原直属皇上近臣,要换官服原为皇上做主,大人如果换的话……”
赵治也紧接道:“如果皇上和太后都同意呢?”
刘景昌立刻恭敬答道:“皇城司直属大人,大人直属皇上,如果皇上同意,我等自可换官服。”
一人立刻也不禁粗声道:“大人,那三衙却管不到我们,皇上听大人的,大人想给我等换官服,就可以给我等换官服。”
似乎接收也没有那么不顺。
赵治不禁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你们也想换官服?”
身高一米九的大汉直接道:“回大人,属下名叫牛立敬,原为皇上亲从官殿前一司上一指挥使,属下的确不喜这身官服,但以前不敢说。”
立刻紧接第二人也抱拳道:“属下洪泽,为殿前一司上二指挥使。”
第三人紧接:“属下石万奎,为殿前一司上三指挥使。”
“属下吕怀隐,为殿前一司上四指挥使。”
“属下徐世杰……”
很快十一人全部报完,刘景昌也将每个指挥使负责的都介绍一遍。
赵治便干脆直接当着众指挥使面画一官服,却正是后来明朝锦衣卫的飞鱼服,至少赵治看着是很拉风。
而果然官服一画出,顿时就连刘景昌眼睛都不由亮了。
所有人都是瞬间忍不住激动,如果能穿上大人画的飞鱼服,岂不是就连那宰相之服都比下去了?朝中百官会不会有意见?
眼看一个换服就凝聚了皇城司所有人,赵治也不由一笑道:“当然想换服还得缓一缓,这还只是一个草图。
殿前一司的兄弟可以暂且回去值守,等有空咱们兄弟再聚。皇城司的兄弟留下,我有些事情吩咐。”
一个换服,加上一句一个兄弟,虽然是明显的拉拢,可众人就是吃这一套。
最关键的问题是,如果得罪了这位皇上最信任的哥哥,那么绝对会丢掉皇城司的指挥使职位,甚至是被格杀,因为却是皇上曾下的令。
所以眼看新的大人不仅不难相处,还直接口称兄弟,自也让所有人心中一松。
但等殿前司离去,赵治便直接笑着道:“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皇城司的任务应该有监视军队、侦查民间、官员活动,以及敌国动向。
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我们大宋的国库,此时已经亏空了。”
刘景昌闻听,直接不由大袖中双手一颤,毫不犹豫跪倒道:“下官死罪!”
剩下的六名指挥使眼见,同样都是跟着一起跪倒齐声道:“下官等死罪。”
赵治直接一笑,接着道:“看来你们是不知道,如果你们知道的话,先帝就会知道,先帝如果知道,就不会给皇上留下如此一个烂摊子;
连国库都已经亏空了,先帝却一无所知,原本这跟我并没有关系,我也只想混吃等死的,可造化弄人,现在却与我有关系了;
大宋的国库如果没有了银子,就没有钱打仗,你们以为打仗很远,很快西夏就会发兵!国库亏空,大宋没有钱打仗,没有钱‘赔款’,就会崩塌,我们就会无家可归,成为亡国奴;
所以谁敢动大宋的国库,谁敢动大宋的根本,我就要他的命!你们跟着我,有一天我就能让你们扬眉吐气,让世界万国来朝,在世界在我大宋旗帜的招展下颤抖。”
顿时十几人再次不由齐声道:“属下定效大人死命!”
赵治也随意摆摆手道:“都起来吧,我将你们当兄弟,所以有话我也会直说,你们都失职了,这一点以后可以慢慢抓起来。”
十几人同时站起,瞬间都是不由听得脸红脖子粗,更忍不住心中激荡,皇城司明显已成了摆设,实际的原因却要归咎于昏君赵恒。
能让自己的特务机构成为摆设,那位皇上不是昏君谁是昏君?
而忍不住心中激荡的,正是赵治所说的话,还真就有那个资本,有那个可能,有一天能让众人扬眉吐气,让世界万国来朝。
仅仅一计便将堂堂八贤王戏弄疯的大人,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眼下更是比皇城司还清楚,大宋的国库竟然已经亏空?
刘景昌瞬间也不禁一抱拳道:“大人,国库当真已经亏空?”
赵治一叹道:“皇城司属下五千人马,你问我?”
顿时刘景昌更加不由脸色涨红。
赵治也只好摆摆手:“罢了,也许明日,他们就会给皇上,给太后娘娘挖一个坑,先帝的时候他们不敢捅出来,如今先帝一去,他们恐怕就要给皇上施压了;
原本这跟我并没有关系,可现在皇上是我弟,他娘的敢欺负我弟,他们贪进去多少,我就要让他们掏出来多少,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挣钱;
我有一生财之道,不对,是无数生财之道,先研制其中几种,需要一些绝对信得过之人,即哪怕就是有人给他百万两银子,都不会背叛之人,皇城司里可有?”
面对百万两银子诱惑都不动心的人,瞬间在场几人都是不由激动了,却是殿前司为上五指挥,皇城司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