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舒笑哭的梨花带雨,我就硬着头皮从看台翻了下去。
踩在雨棚上把两个球花扔上了看台,但随后我就被操场的老师发现。
当天本来是要记大过的,那么危险的动作。
舒笑出面把事情说了出来,追究到个人的时候班级里其他同学又不出声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舒笑再度开口道:“你帮我捡回来的球花,我现在还放在自己卧室的柜子上呢。”
“你那个是粉的吧,这是蓝的。”我开口道。
“谢谢你,路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也一直没忘呢。”舒笑笑着。
我感觉到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等我反应过来舒笑居然偷偷的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我此时脸也变得滚烫,舒笑此时站了起来。好像没事人似的朝着最后一个角落走去,我才反应过来没想到我和舒笑之间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事情被我抛之脑后了。
我连忙跟上舒笑,稍远处的众人显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是大门的左边,我们绕场一圈后到了这里。这里没有堆积什么杂物。有的散落的框架和标枪、撑杆、飞饼之类的,我猜测这些应该是室外的球场需要的器械。框架用来撑杆跳和跳高的,而标枪、飞饼甚至铅球应该也都是室外投掷物。
“路桥,这个是透气管道吗?”舒笑询问道。
我此时看了过去,侧面有一个很粗的管道从上到下完全连通。
我摇着脑袋:“这可能是下水管道吧。从上面连通到地下。我觉得把这玩意凿开,里面只有下水。我怀疑上面是个厕所,这是厕所管道。而且就算砸开,也不过我脑袋大。钻不进去的,说不定还会水漫金山。”
舒笑脸色微变笑着走会了几个女生身边,我无奈的也跟了过去。
我观察着四周,这确实就是一个完全密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