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个念头,想到了酒吧的附近。比如酒吧的小角落,平时我为了不接受应酬所以都躲在那种地方。
人头攒动的城市,我走入了酒吧的一角。果不其然许多的我都蹲在这里,此时不仅仅把自己的脸涂成了白色甚至不穿衣服了。
他们身上白的可怕没有血色,那种白色的皮肤就像是刚长出来的新肉。
那种感觉,似乎是刚分裂不久的样子。
此时的我不解的询问道:“你们在这里干嘛?”
大家都看向了我,很快发现了我是唯一一个露脸的。
我开始将大脑灌输给我的知识跟大家解释了一边,比如只要破坏掉这个人的大脑这具身体就可以像大脑所说的植物人一样永远的保持安全。到时候就不会受伤,也就没有魔物再来入侵我们了。
此时的一位摘下了面具开口道:“如果,你说的这个主我们都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主死了我们也要死。”
我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想到了一个真正永生的办法。”我面前的我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面前开始不止一个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们每个人都带着笑容。
狰狞而又诡异的笑容,他们没有在和我说其他的而是开始四散。
此时我才发现整个弄堂里可不只是之前六十多个人,这里少说一二百人。
而他们走出去之后,更多的从各个地方的小巷子内窜动而出。
他们全部去往了一个地方,先驱们运输物资的工厂。
随后整个大地开始剧烈的颤动,我连忙追了上去。
才看见这些我,一个个进入了运输货物的通道内被传送了出去。
……
(后记)
“病人什么状况?”
“好像是酒吧里发现的送来的,内脏出血刚摘除了左肾。送进来的人似乎一直不舒服,现在开始咳嗽了。呼吸困难刚刚上的机器,是什么状况?”
“不知道,肺都白了。”
“会不会是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