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广播站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
部长就坐在广播站的椅子上,而日本兵和红军就围满了整个房间。
围的水泄不通,在里面看着我向部长提出入部申请。
随后部长很欣慰的就同意了,带我参观那一套广播设备。
当着我的面也当着那群鬼的面,部长再度教了我一遍操作。
部长一边操作,一边说来个新人不容易。不出意外下届会长就是我了,也希望我能交棒下去。
我下意识的询问周末广播的铃声的事情,部长说学校的广播是单独的设备。虽然和广播站共用一个频道,但不在一个地方。
这话也印证了当时老师问校长的,学校的铃声设备是高价从外国买来的。询问了一下设备在哪?部长说在广播站楼上。
我试着去过楼上的杂物间,门是用老式锁头锁上的。
估计只有掌管的老师才能开门,只要被锁上我就明白鬼们应该进不去。
但我不知道有没有鬼被关在里面,我没有钥匙也不知道里面的状况。
这一切的谜底,在一次部长播放了一首这些鬼完全没有听过的新歌后我得到了答案。
当时部门里只有我和部长,身边的“红军”居然抓住了部长的脑袋。
而我头顶之上也有人照做着,部长和我就好像被控制住了身体不听自己使唤。
部长似乎失去了意识,但我还能看见眼前的画面。
那些鬼控制着部长用着部门的电脑再度找到了歌,并且边听边用部长的手在纸上抄录了歌词。
并且控制着我起身去顶住了门,似乎防止别人进来。
歌词抄录完毕,歌曲也放了三遍左右。
随后部长被鬼们控制着将纸条正面朝上贴在了文件柜最上方,之后坐回了位置。
我也回到了座位上,那一刻之后部长恢复清醒我也能活动了。
我能看见“鬼子”和“红军”们全部爬到了柜子之上一遍遍的似乎在唱歌词,但我只能看见张嘴却从来听不到声音毕竟我只有眼睛能通灵耳朵却不能。
我思考着原来鬼还有一种能力,就是控制人类做出动作。
后来我到了初三有了部门的钥匙成了部长,老部长毕业之后去了一个专科。
我曾经趁着房间内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关上了房门从沙发爬上了柜子。
柜子上密密麻麻的一页页崭新又或者老旧的白纸上抄满了歌词。
最里头还有一盘磁带,正反面全部空白。
我试着放入广播站的磁带机,并且插上了耳机来听。
耳机内传出的并不是什么歌,而是录下来的学校铃声。
思考着周末之所以会有铃声,是这些鬼操控了人。
但里面的机制我不清楚,而我也不想被控制。
在广播站的时候我只能在桌上放一面镜子,每次遇到身后鬼们频频点头赞好的歌。我也会假装好听在房间内多放几遍,因此我再也没被控制过。
我初三的时候来了一个姑娘,非常热爱广播。
她接了盘,学会之后部长之位我也传了下去。
而我时常能看见学校的保安老王头身后跟着不少“鬼子”和“红军”,再加上保安老王头肯定有广播室的钥匙。老王头应该就是这所学校周末按响铃声的人,而我也饶有兴致研究起了老王头。
偷偷观察之下,在初三毕业前我发现了一点附身的规则。
所谓的附身,其实就是几个鬼联合操控一个人。
由第一个鬼遮住人眼,其余的鬼碰触四肢。在共同的配合下,操控一个人行动。
但这种行动限制很多,因为鬼是无法真正碰到人的。
而且这些鬼重复这些举动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消遣,似乎也没有伤害过什么人。
我就放弃了研究,毕竟初中也要毕业了。
高中我并没有考上,我因为成绩太差读上了附近的专科。
学的服装设计,但私底下我喜欢逛一些灵异的贴吧和论坛。
我和其他人逛这些论坛不一样,其他人在这些论坛找寻有趣的灵异事件。
而我却在这些灵异事件里找寻真实,毕竟我能看见鬼。我知道这些灵异故事那些是真的,越发深入我觉得这些东西越有意思。
中专第二年我家里发生了转机,整个村子遇到了城中村的改建。
全村都成了暴发户,爸妈因为自己的房子和爷爷奶奶的房子以及田地分到了几十万的现金和三套建成就交付的安置房。
当时爸妈就兴高采烈的打电话说了这个事情,并且提出给我治疗眼睛。
用最好的设备,请最好的医生还有最好的材料。
但爸妈提出的这些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丢掉这独有的天赋。
说真的村变成了城,一些老人家也不习惯城市生活。煤气、天然气甚至水电费缴纳都成了问题,有的将房子出租了出去。爸妈三套房子也只住了一套租了两套,习惯的老人也几乎都找起了事情做。
大楼建立之后,村里原本种田的农民就改行帮小区承包了草皮绿化。
手脚利索的爷爷奶奶们接下小区的物业帮着扫地,原本自家也要打扫。顺带打扫小区还能拿钱岂不美哉。不利索的在楼道和垃圾桶里打起了收破烂的生意,甚至一楼的住户都自觉地开启了小卖部。
爸妈则是双双辞职,早早在小区楼下开了一家包子铺。当时房子还在建的时候就用板车开始提供建筑工人的早餐,一年之后建成赚来的钱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