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下不从呢?”
“主子也不是没有人手,保他们几个即便不能,只是,暴露了你的身份,却是轻而易举。”
“你,哼,算你狠。”
“多谢成全,这下,奴婢好回去跟主子交代。”
“哼。”转身,纵身跃上了树梢,足下轻点几下,便是匿了行迹……
一天前,三王府。
“什么?你是说,陈峰和孟云,还清了欠富贵坊的钱财?”
“是,千真万确,现在,富贵坊那儿,人人都在传呢。”
“若是本王记得不错的话,昨日,你们可是跟本王说,他们二人,欠富贵坊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尚罗文承紧蹙着眉头,复杂的望着跪在跟前的一名家仆。似是,有些不信。
“是的,听说,足足有三万多两白银。”
三万两。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两个,不过是区区的禁卫,而且,还是被革职了的。怎么可能,轻易的便是,凑出这般一笔巨款?”至少,对于区区的禁卫来说,这,称得上是可望不可即的天价!
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钱财?
“非但如此,而且,监视他们二人的人回复,二人与其家人,频繁出入钱庄、布店、酒楼,出手阔绰。另外,还置办了一辆马车,和一些行囊。”
“嗯?他们要跑?”啪,
一声闷响,尚罗文承拍案而起。
“应该是。”
“本就是觉得,他们几人,有事情瞒着本王,那一日,根本没有说的明白。如今看来,似乎本王的猜测,是找对了方向。吩咐下去,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不能够让他们离京。”这么一条重大的线索,尚罗文承,可不想他离了视线。
“诺。”
“另外,可查探过,他们哪里来的这么一大笔钱财?”
“这个,暂时还没有查探清楚。因为,来的太过突然了,听说,昨天,他们还在被富贵坊逼债呢。”
门外,飘进了一阵悦耳。“也就是说,这笔钱财,是昨日到今日之间,突然的出现的。”
“啊?”家仆闻言,有些奇怪的回眸,入眼,是一抹翠衣,姗姗走来。“是的,应该是这样,宁儿姑娘。”
“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且下去吧。”
“诺。”
屏退下人,尚罗文承起身招呼,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他的眼睛,突兀的有些发亮。温声暖气的说话,似乎是他一贯的腔调。只是,似乎,是不是有些过分的关切了些呢?
毕竟,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另外一个,不过是寄居在此的一个婢女。她,从来不值得堂堂的王爷,替她细致入微的,还搬来了张椅子。“宁儿,你怎么来了?来,坐下说。”
“嗯,伺候殿下,堪堪睡下。偷的空儿,便过来看看。”一屁股径直的坐下,倒也是没有发现,此刻的彼此,有什么不妥。
“晓涵可还好?”
“哪里能够好?整日的苦着个面孔,憔悴了不少,公子的事情,她还是放不下。”
“晓涵依赖玡的很,哪里能够轻易放下玡的死?何况,说的轻巧,你不也是,放不下你家公子?”
这话,倒是不错。“额,是呢。不过,所幸,好劝歹劝,她终于是肯吃些东西。”
亏得自己,口口声声,责备她放不下。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又哪里来的资格,倒是去指着她人?
“那就好,比起前些日子,她总算懂事了些。”
“嗯,希望她快些调整过来才是。本就身子弱,唯恐她吃不消任性的折腾。”
“有你照顾,想不会有事。你对她,还真尽心呢。”
宁儿一字一句,咬文嚼字似的深刻。“公子被捉走之前,吩咐过,要我好生的周护。虽然,公子现在……只是哪怕,舍了性命,我也不会,容许她出事。”
“嗯,本王也会竭尽全力帮你。不说这个,刚才的事情,你又是听到了。呵呵,你倒是,改不了偷听的毛病哦。”似乎,是嫌弃发誓,太过的沉重了些。尚罗文承,打趣着岔开了话题。
“哪有,人家只是恰好路过。若是王爷不愿,下次宁儿不听便是。”
“听,听,听,当然得听。本王这脑子笨,哪里缺的了,出自天下第一聪明人,玡府上的你的协助?”
宁儿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言辞之中,透出了几分不自觉的,撒娇。“呵呵,王爷还真的风趣。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这被外人听到,可不得怎么想了的说?”
而尚罗文承笑眯眯的不点破,似乎,也相当的受用。“管的他们怎么说呢,反正,你的脑子,就是比本王好用。来,说说,你对此事,怎么看?”
“凭借他们几个人,是不可能凑得出这样子一笔巨款的。毕竟,禁卫虽然吃的是皇粮,俸禄,却是有限。何况他们几人的家境,也从来不是什么大富大贵。”
“说的在理,很明显,有人,在帮他们。只是,想不通,他们值得什么人,这么大手笔的帮忙。帮他们的人,又是哪个大人物?三万多两不多,只是,能够出的起的人,也不会是烂大街的角色。”
“按照时间来看,想必,和昨天他们两个,消失在了去监视的人手视线的那段时间,有关。”
“你的意思,那段时间,他们是去见了什么人?”
“似乎,只有这个解释,说的过去。”宁儿说道。“不然,他们两人,不会无故的消失一段时间。然后,摇身一变,倒是成了腰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