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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闫宁宁先是看了周游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黛眉微蹙,象征性的用不悦的语气喝问任慧。
白友德红肿的脸上再次受创,他连哼哼都不敢了。
“你……你竟然当着警察的面打人,闫队长您看看,这些刁民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违法乱纪的!”
潘院长脸色极其难看的说着,虽然是任慧打人,可是他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周游,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还有惶恐,什么起死回生?什么死而复活?
之前给他报信的人只是说了个大概,潘仁义没有听全乎,就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可是现在当着闫宁宁的面,也不好多问。
“嗯,我看到了,她做的确实不对,可是你这么刁民刁民的喊,也不对吧!”闫宁宁再次变成铁面无私的闫队长。
潘仁义被她噎了下,只能转身看着再次被打的白友德,绷着脸,勉强开口问道:“白医生,你怎么样?没事吧?”
被询问的白友德,已经躲到了医生护士的后面,颤颤巍巍的,他半边脸红肿得十分凄惨,下半身更是让他痛的夹着腿,显得狼狈无比。
“混蛋,我要让你死,让你们都死!”
如果不是因为有怒气支撑着,白友德几乎连站都站不住,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他不但恨任慧,更加恨周游,如果不是这小子,他怎么会受如此大辱!
“这位女士动手的确是不对的,可是你自己也有错!对了你是病人的家属吧,”
闫宁宁前一句话是对着任慧说的,得到任慧的点头后,下一句就是对着白友德:
“还有你是个医生,不是什么流氓头子,什么死不死的,有什么话,都好好的说,说人话!”
对于之前的打人事件,闫宁宁这是明显的各打五十大板,可这样划水到底说不过去。
因为任慧是周游保的人,于是闫宁宁便时不时的瞄几眼周游,希望他能出面。
“闫队长,你们警察还不抓人吗?就让这种目无王法的刁……的家伙们就这么肆意伤人啊?该不是你和这些人认识,所以就要包庇了吧?”
潘院长本来还想说刁民,可是想到之前被训斥的话,硬生生的换了。
他也不愧是院长,见闫宁宁的模样,便抓住了把柄般,逼迫道:“那我们这些无辜群众,如此被伤害,也就只能联系你们局长来保护自己,严惩恶徒了。”
这番话,潘院长说的语气深沉,有理有据的暗含威胁。
闫宁宁心里反感,人民医院的医患纠纷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不是最后一次,可现在大致了解经过后,她就特别希望周神医能够出来说句话,于是她便不停地去看周游。
“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要抓的,自然是这个草芥人命,毫无医德,敲诈、死要病患家属金钱的家伙。”
周游之前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研究神农鼎无果,又被闫宁宁目光盯着,便只得先把眼前这群家伙打发了。
闫宁宁见周游终于发话,立刻点头附和:“对对对,是该这么办的。”
潘仁义没想到,自己请来的警察,最后竟然反水去帮周游,简直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般,阴鸷的看着闫宁宁和周游,冷嘲道:
“所谓捉贼拿赃,这位先生,你说我们医院的医生敲诈病患家属,草芥人命可有证据?没有的话,我们这么多人,包括闫队长等多位警官,可都是看到你们打医生的。”
“行啦,萧芳,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把你拍的拿出来吧,这样因为病人答应回去凑钱,没有第一时间拿出二十万手术费,就让病人等死不做手术的庸医,最应该去的地方是监狱。”
周游好整以暇的转头去看萧芳。
他的嘴角噙着抹笑,说的人轻描淡写,听的人却是一头雾水。
唯独萧芳惊讶的看着,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周大哥,你知道?”
周游给了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萧芳问林佳佳借来了笔记本,将纽扣拍摄器里偷拍下来的录像放了出来。
“周大哥,”趁着所有人都在看录像的时候,萧芳挪到周游身边,不好意思的问:“你早就知道了啊。”
其实这纽扣偷拍器,她是准备来对付萧家人的,没想到会在这儿用上,并且还被周游给发现了。
“就你这小心思!”周游笑的轻松,其实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萧芳沉默中的动作的,不过这点他当然不会告诉萧芳了。
提起这个,周游瞧了眼都在看录像的人们,顺口也就问了:“我一直没有问你,萧家是个什么情况?”
“萧家有个神秘的,能够控制影响人心神的东西,”萧芳没有再隐瞒,也没有再装的害羞低头,而是选择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周大哥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也是在大学之后,才发现不对劲的,后来我专门修了心理学,自己摸索了出来。”
现在的萧芳,对着神医周游,有种莫名的信任感,一个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医,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被信任的神医周游,却有点诧异地问:“控制、影响人心神的东西?是什么?你说具体点!”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萧芳皱眉,认真思考了会,才看着周游道:“我从头说吧,其实之前的话,也不算骗周大哥,只是隐瞒了一部分。”
周游给了个“你说我听”的眼神。
“以前我听到爸妈他们要用我的命来